,墨江知道嗎?”
周勝利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怔。
“我不認識什麼墨江!”
“那我們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嗎?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卻要害我以盜取國寶的重罪,這不合邏輯啊!”
張易分析道。
而一邊的鄭揚,也微微點頭。
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
陷害張易之後,又突然來自首,沒見過這操作的。就算有這樣操作的,一般情況下,這兩個來自首的,都是過來頂包的。
他們,並不是幕後真兇!
同時。
張易剛才的話,也讓周勝利有些張口結舌。
他似乎滾著眼珠子,支支吾吾,想了好一陣子,才想到一個理由。
“是……是戴風鈴收買了我,我的賬戶上,剛剛收到1000萬,就是她給我的報酬,是……是她要報復你!”
“她為什麼要報復我?你難道不知道,我為她創造了一次空前絕後的拍賣會盛宴,可以讓她建立一個拍賣行的商業帝國,她這麼做,不等於是自殘嗎?”
張易反問。
這話,幾乎無懈可擊。
“這……”
周勝利完全無法解釋了。
然後,張易便不再理會那周勝利,他回頭,看向鄭揚。
“鄭隊應該看出來了,他們兩個,只是替罪羊。”
鄭揚點頭。
“張先生,關於幕後之人,您有沒有線索?”
“他叫墨江,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覺得,戴風鈴那裡一定能夠找到答案。不過,墨江的手裡,應該掌握了戴風鈴的把柄,找到幕後黑手,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張易回答。
“多謝張先生的配合,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有什麼需要,隨時聯絡!”
“好!”
跟鄭揚告別後。
張易和陳叔就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
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
緩緩地開車車,陳叔看著空曠的街道,不由得嘆了一句。
“唉……有驚無險,總算是跨年了!”
“是啊!”
兩人簡單的一句對話,似乎感慨萬千。
拍賣會之後的事情,百轉千折,卻終究在“墨仇”的手筆之下,有了一個不錯的收尾。只可惜,墨江這次,恐怕還能逍遙法外。
這是張易可以預見的事情,也是墨江的一貫作風。
每件事情,他都不會親力親為。
事發之後,他又能安然脫身。
其實。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張易也思考了很多。
他漸漸地感覺。
父親張國山的事情,似乎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那些父親輩陷害的證據,張易已經仔細地研究過,參與那個案件之中的關鍵人物,有張家的幾個人,有戴風鈴,還有顧峰。
表面上看,其實與墨江無關。
這件事情,即便張易重新起訴,墨江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樣,置身之外。
可是。
偏偏墨江沒那麼做。
他想盡各種辦法,要得到那些證據。為了不讓張國山出獄,他甚至不惜叫人盜取博物館的文物,以陷害張易。
做法有些喪心病狂,而且,不合理。
這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