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上回以飛鏢送給皇上的字條也是你的主意?”德胤玻�痦��
“沒、沒錯……”
“那她的鏢傷呢?”
“也是。”展黑霸嚇得汗水沿著落腮鬍淌落。
“這次又為何想殺我?”德胤高舉箭矢,將上頭的毒液擦拭在他臉上,這動作駭得他差點尿褲子。
“芳妍姑娘說,您近來找杏花的次數愈來愈多,她的花魁地位就要不保了,所以要我給您一點顏色看看,至少養傷期間您就不可能再去找杏花。”說時,他心底直喊著:完了,芳妍一定會恨死我,肯定不會再理我了。
“大阿哥,您要怎麼處置他?”小蟬突然可憐起展黑霸,為了愛人他不得不涉險,可如今大難臨頭,卻又將心愛的女人一塊兒拖下水,這樣的人豈不悲哀?
“將他押回大牢,等候判決。”德胤想了想,最終決定這麼做,只有將展黑霸先囚起來,才不會再混亂他的判斷。
“是!”小蟬回道。
“大阿哥饒命啊~~”展黑霸此刻只能以後悔莫及來形容。
而為了防止芳妍對杏花不利,回宮後,德胤立刻派人前去留香居將芳妍押起來,一併將她囚於巡撫衙門。
今兒趁黃昏之際,小蟬又來到宓水畔,欣賞著宜人景緻。
突然,她瞧見地上開了不少小白花,她摘了幾朵在鼻間聞著。好香……就像金刀門後山那一叢叢油桐花的味道。
想起金刀門,這次她是真的要回去了,既然下手之人已逮到,她也沒道理再待下。
“是小蟬姑娘呀!”突然遠遠的,她看見克暮笑嘻嘻地走近。
“克暮貝勒!”一見是他,小蟬立即笑開嘴,露出可愛的梨渦,“在我離開之前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離開。”他驀然臉色一變,“你要離開?”
“嗯,我要回金刀門了。”說到這裡,她面露不捨之情,“既然要加害大阿哥的壞蛋抓到了,我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想起這陣子宮裡一些人對她的誤解,她不由得難過,不過……一切都過去了。
“加害大阿哥的壞蛋?!”克暮這才問:“是誰?”
“一個鑣局的鑣頭。”她沒多想的據實以告。
“你上回之所以不肯回金刀門,是因為知道有人要害大阿哥?”克暮眨著眼睛,露出一副驚恐樣,“好可怕,要我早閃得遠遠的。”
“我是他的護衛,職責就是保護他的安全,哪能閃人?”她掩嘴一笑,模樣嬌俏可人,讓克暮看傻了眼,“只是我很沒用,武功不濟,結果還是讓大阿哥自個兒抓到壞人。”
這一幕正好讓走過來的德胤瞧見,他玻�痦���潘�煺嫻男θ蕁��卸嗑盟�徽餉炊運�α耍�
“小蟬姑娘,你笑起來好美喔!”
“克暮貝勒,您真愛說笑。”直覺他今兒個說話有點怪,她開始找藉口回宮去,“我得去收拾東西,就不多聊了。”
“等一下嘛!”克暮趕緊上前擋住她的去路。
“還有事嗎?”她眨著大眼。
“這裡好美,能不能陪我走走?你就要回去,往後我就見不到你了。”說著,他露出悲傷的神情,讓小蟬看了不忍心。
“也好,我就陪您走一會兒。”她點點頭,答應了。
“真是太好了。”克暮用力握住她的手,高興得直搖晃,“大家都說我是傻貝勒,很少有人願意陪我呢!”
“別這麼說,您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小蟬想抽回手,但又怕傷了他的心,只得讓他一直握著。
就這樣,兩人愉快地在草原上散步,直到天色漸暗,在小蟬的勸說下,克暮才願意離開,而她也安心的回宮。
小蟬一回到房間,就見德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