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給丟盡了。他暴怒之餘,既饒不了封敬卿,怕也饒不了她吧?
郭文鶯想對了,此時的封敬亭確實很生氣,坐在御書房裡,奏摺都砸出去十幾本,氣得臉都青了。
在他面前站著的是陸啟方,他捋著鬍鬚瞧著皇上發火,時不時還得勸慰兩句,“皇上息怒,這也不過是謠傳罷了,夏妃娘娘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更何況這個時候傳出此話,免不了有人在背後操縱,當務之急還是查證真實了比較好。”
封敬亭冷哼道:“查?怎麼查?孩子還沒生出來,如何證明他是不是朕的?就算印證了確實是朕的骨血無疑,這孩子的名聲也毀了,便是出生之後也遭盡閒話。也不知是誰做的這等事,讓朕如此丟臉。”
陸啟方微微一笑,“皇上多慮了,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日後又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誤會而影響皇子殿下呢?”
封敬亭道:“左右也已經這樣了,就叫大理寺來查,早晚查清楚真相,也堵住那些人的嘴。”
陸啟方嘴上說著:“皇上英明。”心裡卻暗暗猜測到底是誰幹的這事,鬧得這麼大已經不單單是為了夏妃和她肚裡的孩子了。這裡面還不定有別的什麼事呢。
第七百五十八章 砍頭
這些日子郭文鶯這麼安穩,一點動靜都沒有,真讓人覺得奇怪,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不讓人懷疑她都難。
雖然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料想跟她也少不了關係。
只是這招數用的真不怎麼樣,最後雖然打擊了夏妃,卻也得罪了皇帝,這買賣算起不划算,卻也一點也不像是她的行事風格呢。
封敬亭正和陸啟方商議著怎麼堵住眾人的嘴,就聽徐茂進來稟報:“皇上,夏妃娘娘求見,在殿外跪著呢,她一個勁兒的喊冤,皇上要不要見一見?”
封敬亭對夏穎兒本來就說不上喜歡,聽他這麼說,眉頭皺的死緊,“朕不見,你去跟他說,讓她回去好好養胎,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夏穎兒聽了徐茂的傳話,立刻哭得跟淚人似的,皇上不見她,明顯是對她起了疑心了。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訊息傳不出去這可怎麼辦啊?她必須儘快找義父拿個主意啊。
既然皇上不見她,她也沒在殿外多留,哭哭啼啼地離開了,回到宮中自是想盡辦法把信帶出去。
不過從她的延庭宮出來,就直接到了徐茂的手裡。
徐茂開啟一看,不由笑起來,他早就說過只要等待時機就不可能找不到證據。
這封信也沒在他手裡留多久就送給郭文鶯了,而郭文鶯這會兒正在房裡看著封敬卿給她送過來的眾多證據發愁呢。
這個封敬卿要多可惡有多可惡,她給他布的菜結果他又給布回來了。這是準備讓她直接出面揭露他們的惡行嗎?
到了這會兒她想躲是躲不過了,只能叫人把一干證據都送到了大理寺去,橫豎都不要臉了,還留著臉幹嘛?
大理寺收到證據,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這一堆證據又一股腦的堆到皇上龍書案去了。
封敬亭看著這些書信、書冊之類,還有一根男人的大腿骨,據說是姦夫的腿骨。他翻了一遍又一遍,到後來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都什麼玩意啊,他的兒子不是他的,然後只是活脫脫被人耍了一場?
陸啟方在一旁道:“皇上,我給皇上算過命的,皇上命裡該有兩子,沒準這孩子就是皇上的呢。”
封敬亭摸摸太陽穴,“行了,你別廢話了,朕頭疼的厲害,也懶得管這事了,不如陸大人就替朕都辦了吧。”
陸啟方咂嘴,“皇上,臣是內閣首輔,不是皇上宮裡的太監總管,這種事怎麼能讓臣來插手呢?”
封敬亭哼一聲,“朕不想管這麼多,限你兩天時間都給朕處理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