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瞭解她,就知道她想去雲南湊個熱鬧。現在路唯新怕是已經出了京了,如果他們在路上等個一般日,沒準就能撞上呢。
她道:“行,那就去雲南好了,聽說那裡美食很多,倒是可以去嚐嚐。”
張明長笑,“美食多,蟲子也多。”
玉碗公主在一旁聽到有蟲子,忙拍手叫道:“蟲子好,蟲子好,我喜歡蟲子。”
張明長笑著摸摸她的頭,“好,小公子喜歡蟲子,我們抓許多蟲子給你炸著吃好不好?”
“好。”
張明長有耐心,又喜歡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處了一段時間,把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說什麼都聽,比郭文鶯這個娘說的話都管用。
郭文鶯笑道:“既然咱們說好去雲南,那身份還是得確定一下,以後咱們兩人就以兄弟相稱吧。我叫你大哥,你喚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麼?”
郭文鶯想想,“那你就叫我們叔叔吧,張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孃親變成了二叔,還真是亂七八糟的。不過他們讓叫就叫唄,以後她就是小少爺,也能過一把做男孩子的癮。
他們在路邊的茶寮裡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趕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賞賞風土人情,走的雖慢,卻也是愜意的很。
一屆科考而已,主持就主持吧,就當是為了他的外甥女罷了。他卻不知,封敬亭根本就忽悠他,這會兒郭文鶯早就離了北京地界,到了幾百裡之外了。
本來郭文鶯走得沒那麼快的,不過出城之後,張明長也不知從哪兒尋了幾匹快馬,他們一路替換著馬跑,又易容裝扮躲過了幾次追兵,沒過兩天已經到了河北地界。
兩人在保定府住了一日,吃了一頓驢肉火燒,隨後就往南去了。
路上郭文鶯問張明長,“張兄,你說咱們上哪兒去好呢?”
張明長想了想道:“西北不能去,那地方一是光禿禿什麼都沒有,二也怕皇上猜到娘娘去西北。第二不能去的是東南,娘娘在東南有自己的船場,又在福州、泉州等地置了不少產業,本來最好的去處就是這裡,只是最去不得的也是這裡,娘娘出宮已經兩月,想必皇上早就讓人去東南了。那些人肯定也沒走,就在那裡等著呢。”
郭文鶯道:“那你說去哪裡?上南下北,左西右東,咱們現在是往南走,只能去西南。西南多窮山惡水,雖是風景秀麗,經濟並不發達,再加上又常有叛亂,怕也不是什麼好去處吧。”
張明長笑笑,“郭大人從前可是最不怕麻煩的。”
郭文鶯也笑起來,還是他最瞭解她,就知道她想去雲南湊個熱鬧。現在路唯新怕是已經出了京了,如果他們在路上等個一般日,沒準就能撞上呢。
她道:“行,那就去雲南好了,聽說那裡美食很多,倒是可以去嚐嚐。”
張明長笑,“美食多,蟲子也多。”
玉碗公主在一旁聽到有蟲子,忙拍手叫道:“蟲子好,蟲子好,我喜歡蟲子。”
張明長笑著摸摸她的頭,“好,小公子喜歡蟲子,我們抓許多蟲子給你炸著吃好不好?”
“好。”
張明長有耐心,又喜歡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處了一段時間,把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說什麼都聽,比郭文鶯這個娘說的話都管用。
郭文鶯笑道:“既然咱們說好去雲南,那身份還是得確定一下,以後咱們兩人就以兄弟相稱吧。我叫你大哥,你喚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麼?”
郭文鶯想想,“那你就叫我們叔叔吧,張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