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應,而她的成績自始至終都懸掛在那一個位置上,讓後來者遙不可及望而興嘆。
當然了也就是她過於惹眼才會放大她的個人行為,不然換做一般學生,一番教育後若還是冥頑不靈也就聽之任之。
人們對待天才總是更加寬容的,更何況蔣白玉只不過是貪睡了一點,只要不影響成績,一些人都會把這腦補成天才特殊之處,這點小事情也就無關緊要。
天才總於孤獨掛鉤,但蔣白玉貌似有所不同,她的孤獨完全是出於自身,面對那些想要認識她的人,她既不抗拒也不歡迎,時不時地會回應個嗯或者哦,除了沒感情還是沒感情。
這樣再有熱情的人都要被這盆冷水澆滅。
蔣白玉自己是如何做想的不得而知,唯一值得說的就是這人成功的將自己初中三年的經歷絲毫不差地復刻到高中。
可就在三個星期前,她的人生迎來了滑鐵盧般的遭遇。
某個平凡夜間她在睡夢裡遇到了一個穿著白衣,面容模糊且身形龐大的女人。
最初在夢裡女人離她有一定距離,而只要她一睡過去那距離就會不斷縮短,直到前不久,那女人就出現在她面前,彷彿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一般。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猶如噩夢的經歷。
女人粗大的雙手將她死死抓住,張開血盆大口自上而下將其截斷。
這當然就是一個噩夢,了不起還是個能續上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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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後第二個夢裡,蔣白玉就徹底破防了。
重複上一次被對方咬成兩截放在嘴裡咀嚼的過程,牙齒碰撞和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流入靈魂一般,隨之而來的就是肉體精神上的巨痛和崩潰。
她在夢裡感受到了被一個人形怪物放進嘴裡咀嚼的過程,那種切實的疼痛怎麼也不像是在做夢,或者說那就不該是一個夢。
蔣白玉的精神到達一個臨界點,好像是氣球上邊就只被一根繩子栓住,隨時都可能崩斷。
她開始分不清哪邊才是現實哪邊才是夢境。
混亂與苦痛交織她在這之中找到了一個自救的方法。
說來很是荒誕奇妙,蔣白玉將前一刻的自己與後一秒進行分離。
什麼樣的分離呢?
這麼說吧就好像是精神分裂一般,讓另一個蔣白玉替自己去承受這個無窮無盡的噩夢。
她丟下一個又一個蔣白玉,才讓自己有了喘息之機,不用懷疑她就是在夢裡死掉了無數回,而每次的夢醒就好像是遊戲裡的復活。
有虛假又有真實。
代價就是現在的她意識開始錯亂,腦裡就像有無數個自己在吶喊為什麼死掉不是另外一個。
此時後者才反應過來,這大概是精神數次瀕臨崩潰後即將發瘋的預兆。
蔣白玉並不清楚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遲來的奇幻冒險嗎?
而且自始至終還存在著另一個問題就是她從未想過向外界求救,原因不言自明,主動接觸徐平的那段經歷給她帶來了很糟糕的反饋。
而她性格上的缺陷導致了她遇到什麼問題都會想著先自己解決,全然沒有考慮過自己跨不過去又會怎麼樣。
為了緩解精神分裂的趨勢,她用上了最古老的方法,那就是儘量不睡覺,而這純粹變成賭命,一個人,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幾天不睡?
果不其然只過了24小時她就因為身體熬堅不住,又開始了新一輪恐怖噩夢迴圈。
到底該怎麼辦呢?這個行不通,那個也走不過去,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說到底她做得已經足夠好,身為一個普通人她做到了能做的一切。
終究不甘折服於命運的蔣白玉還是不死心,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