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果然也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情況緊急,有個身份也好做事情。”
“曉得的。” 李牧原又問:“不打算加入弦月嗎?就比如剛才那樣的事情就不用麻煩,直接把人帶走審查就行,總是能查出點東西來的。”
這話就是在隱約地透露自己的職權。
“暫時不考慮。” 徐平表情也有些彆扭:“像那種奇葩其實也不算多,至少我還真是頭回遇到。”
“為什麼呢?” 李牧原不置可否。
“我才高二,還要讀書呢。”
蔣白玉噗嗤笑了一聲,隨後又收斂起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李牧原實在沒想到對方是這種說法,但還是勉強接受,從言語來看他們勉強算是一路人,只要不是敵人那一切都好說。
“你有能力也敢做事,弦月永遠都歡迎你。” 李牧原也不糾纏。
“我會考慮的。”
“我吃飽了,還得接著去忙。” 李牧原起身,臨走時候忽又對著徐平說道:“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說自己是特事處的,我會給你一個合適的身份。”
這就相當於給自己個官方背書,徐平自無不可:“謝謝。”
“徐大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呢。” 蔣白玉搖晃著手裡沾了番茄醬的薯條,言語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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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算不上,平時也能直接帶個口罩解決。” 徐平搖頭說道。
“這樣其實更好,你沒看到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有人把那肥婆給帶走,別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徐平剛拿起來的炸雞腿也不著急吃:“你原來這麼生氣嗎?還是第一次見你罵人。”
“我大概能猜到她那麼急著搶人是要幹什麼。” 蔣白玉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可樂,冰涼以及甜味的反饋讓她舒緩許多,“無非就是想趁著人突然傻了抓回去,現在她精神不太好也無所謂,單這副皮囊就已經很值得,賣出去也好給人當消遣也罷,總能賺個大頭。”
徐平瞥了眼正盯著桌子上東西眼巴巴的朱語晴,他把一個漢堡遞過去,朱語晴沒有鬆手去接,只張著嘴咬下一小口。
“你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蔣白玉看著那幅畫面依舊在喝著冰可樂:“不需要我把人想得多壞,光是她說的一些話和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徑,把這些聯絡放在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身上,剛好她現在還被嚇傻了,什麼心思也昭然若揭。”
徐平想說不至於,但在又看了眼身邊這女人時:“我信了。”
一頓飯吃完,蔣白玉在分別時再向徐平提出建議。
“哪怕她明天還沒有恢復,但情緒也差不多能穩定下來,你儘量在她那包裡和手機上找到她家裡的聯絡方式,到時候我們把人送去醫院,再讓通知她的家人。”
現在去不了單純是因為後者的狀態去了也白搭,她就不願意鬆開手;而警局是真的沒空,也放心把事件甩給徐平。
“也行。” 徐平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那她豈不是要跟我回家?”
“不願意回家,那你要去外面開個房間也行。” 蔣白玉回答道。
“算了她現在心理陰影就夠大了,免得真把人嚇出毛病來。” 徐平搖搖頭,“那我把人帶去家裡安置一晚。”
蔣白玉直勾勾地盯著徐平,直到後者都覺得莫名其妙,她這才幽幽開口說道:“這就是救人的代價哦,徐大俠。”
這還是徐平小屋裡第二次有外人過夜,而且還都是女性。
上到三樓徐平在隔壁304停下,裡邊燈火通明,黃毛鄰居正在給一頂假髮做修剪,可手藝實在是太爛了,稍微剪了一會就得不斷觀察。
或許是徐平停留的時間太長,黃毛也注意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