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恐怕很難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小城市裡。
這種程度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幫忙的範疇,徐平不可能真讓她平白來擔責,都還欠著一個大人情總不能繼續不要臉。
暫時排斥掉方瑜的路子,徐平接著梳理邏輯,把小本子寫掉一半都沒有想出更穩妥的方法來,無奈之下把前面那些全部撕掉揉成一團,他又開始重新書寫。
「幫?不幫?」
可才寫完就又把新的一頁撕下。
“再找蔣白玉談談吧,她可能有更好的想法。” 徐平打算把這件事放一放再說。
這也只能怪他自己,是他要把那什麼涿州郭氏給算進考慮範圍,能不犯愁才怪。
這兩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過完之後,徐平又回顧了一下西區老街的後續情況,據蔣白玉所說小嬰兒的母親被她那朋友送回老家去了,不送也不行對方的精神狀態已經出了嚴重問題,不去醫治又沒人照顧的話註定要完。
這倆人徐平都沒什麼印象,他不想去指責或者教育對方該怎麼活,那樣沒意義,他也不是這樣的人,但對於那孩子的母親也談不上有什麼好感,更不想理會,倒是另外那個人跟蔣白玉偶爾會有聯絡。
從這之後衍生出來的金龍會事件,徐平則是不甚瞭解,畢竟在他看來方瑜都已經點頭把事情領過去,實在犯不著他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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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剩下另外兩件事。
其一就是那次被自己徹底壓制下去的鬼東西好像銷聲匿跡一般,沒有再度出現,不管它是蟄伏起來還是真要死了都無所謂。
只要心火不熄,他就有信心接著把它鎮壓死。
而另外一件事嘛,那自然是關於王襄的,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親情有這麼難以應付,比他每週給家裡打電話聽爸媽那些叮囑,還要不知所措。
這跟一年多前那般抗拒自己融入她生活有本質上的區別。
暑假啊……徐平把筆一丟,他仰身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
許久陣陣睏意傳來,也就那般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徐平看著外面漸起的晨光,這才舒展著身體站起,揉著眼睛注意到桌子上的本子。
他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洗澡。
一通忙完之後,換上校服出門,又在路過隔壁304站住身子,除了上次就有的練手假髮之外現在又多了一排海報,都是各種各樣的新潮髮型。
“看來進展得不錯啊,這麼早就起來搗鼓。” 徐平稍微嘀咕了句也就匆匆下樓。
時間還算充裕,他拐到附近的早餐店買了幾個包子加上杯豆漿。
路上行人開始多起來,做生意的上班的上學的彼此匯聚成一道人流,徐平站在路邊吃著包子再抬頭看看,隨後喝一口熱豆漿。
幾分鐘之後他拍著手,也匯入人群中。
手裡同樣拿著包子的男生壓了一下帽簷,身上穿著的也是大珩高中校服,他好像不急著去學校,慢條斯理地吃著,一口便要停下來,只看表情好像是神遊天外般。
“唉……”
“那邊那個男生,不能帶吃的進學校。” 大珩高中門口站著的保安注意到這個男生,但他只是這麼說了一聲並沒有阻止,規矩如此,不妨礙他睜隻眼閉隻眼。
“現在的孩子上課時間太早,吃口好的都沒有。”
男生慢悠悠地走著,此時距離上課已經很短,周邊基本就沒什麼人了,有些安靜。
“唉,跟我無關……跟我無關……”
“是於文敏先拒絕我的。”
那男生抬頭臉上出現極度扭曲的表情,眼淚口水流淌而出,不斷在重複著那句話。“是她,是她,都怪她……什麼叫有:()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