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大拇指。
這裡其實說了兩件事,其一是西區老街以及山區發生的戰鬥,另一個則是由金龍會牽扯出來的大案。
但神奇的是兩人都只知道前者,對後者卻不知全貌,比如孫秀只是被抓人嚇人的規模給嚇到,他甚至都不清楚那些人的具體罪狀;徐平就更加迷糊,完全不知道這是由他引起的。
確實也不能怪徐平,誰知道方瑜還真閒著帶人去查,她其實也不知道這什麼金龍會的底細,單純的是要找出個問題然後發洩一番情緒而已。
而金龍會本身就不清白,甚至是直接被引爆了。
“來,這些是你要的東西。” 孫秀拿出一份報告,特事處的權力確實很大,只憑著朱語晴口中的那個小夢,以及安陽大學研究生的身份就能找到正主。
孫秀也不多過問,不管這是詭異事件還是對方只是想單純的找人,他都有這份權利,畢竟是有方隊長給他背書,不然真以為西區那麼大的事情沒人去管那個火焰巨人吧。
甚至這幾天那個姓黃的小老頭一直待在特事處天天煩著他,就想套徐平的資訊。
後者也不急,只是在那坐著。
“不吃一點嗎?” 孫秀問。
“今天吃過好幾頓了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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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些詭異和各種各樣的靈是怎麼存在的?” 徐平說道。
“這不是有定論的嗎,靈跟人類是相互依附,彼此共存;詭異也是由靈和人類共同演化出來的——最常見的惡靈不就是帶著最純粹惡意的人嗎?”
“你說它們能不能被消滅乾淨呢?”
“怎麼個乾淨法?你要是想說這樣世界會更安全更美好的話那可不一定,沒有了詭異也會有類似的東西替代它,爭奪才是個體的本質,這個怎麼能避免。”
“反倒是正由於各種各樣靈的存在,讓許多隻浮於表面的東西變得更加明晰,能更好的去做一些事情,有利有弊吧,還不如說那些修行者更麻煩呢。”
孫秀吃著燒烤,嘴邊沾上許多油漬,再灌一瓶啤酒:“不是誰都像你這麼安分守己,個人武力的泛濫比你想的要可怕得多,弦月一開始就是為了對付這些人存在,只是後面他們都安分了才轉而針對各種各樣的事件。”
“是吧。” 徐平預設了。
“那當然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了解一下雷塔納的情況,底層人民不說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吧,那也是民不聊生,這才叫真的慘。” 孫秀搖頭道:“被這麼一襯托自由星輝都快成人間天堂了。”
“可是不管什麼地方他們都比不上玄華,哪怕是以每個人都是平等自由的那個星輝國來說,他們都不在乎或者並不去管那些最普通最廣大的人群……嘴上不說但在他們那人就是有三六九等……強者恆……直到弱者再無立錐之地而已。”
“我不是沒見過好人,但還是少見你這種這麼純粹的,就跟方隊長給我的感覺一樣,所以就想著拉你入夥,你肯定很適合弦月。”
“呵呵。” 徐平緩緩搖頭,為什麼有這麼多人都以為他是個好人呢?這其實不算太對。“工作忙記得好好休息。”
回到家中時間已經不算早。
徐平洗了個澡便開始翻看那些資料。
「劉夢,女,23歲,籍貫安陽,現於安陽大學歷史系在讀研究生。」
內容有很多徐平一頁一頁地翻著,逐漸就到了家屬一欄,主要是父母雙方的資訊,而且身份都挺不簡單。
「劉進軍於六年前便主要從事雷塔納的進出口貿易,妻子則是國家企業高管,且各自家境都很殷實。」
徐平在看到雷塔納時多注意了些,隨後便繼續往下看。
「其舅舅在早年參與過對詭異部門的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