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玉佩的周大龍,那一切可能就有一個答案,這個人不但高價拍下了玉佩。甚至還故意給我們留下了那張照片。
“查到了,但是不多,這個人是混潘家園子的一個古董販子,背景非常神秘,最近這傢伙滿中國的跑,只要是玉佩一類的東西都是高價收,像是用不完的錢一樣。而且這個人只要拍到玉佩,就會在酒店裡留下一張你秀娥奶奶和卓阿奴的合影走掉,那張照片我也查過了,是影印件,那不是當年的照片。”二叔說道。
“這個人神經病吧?”我問道,見玉佩就收,收完再留下照片,這是個什麼意思?
“我感覺他就是在找我。而且他這一次找到了我,還不願意見我,誰知道這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的人找到了他在潘家院子的鋪子,可是這個人一年多都沒往店裡跑了,而且這個人再深入去查的話,更加難查,我總感覺,這是在針對我,對我布的什麼局。”二叔說道。
我雖然絞盡腦汁也無法想象那個叫周大龍的到底在搞什麼玩意兒,可是我還是有跟我二叔一樣的感覺,那個人似乎就是在算計他,擺了一個很大的**陣來對付他。
“那就別查了,說不定就是為了陰你的。”我說道。
“能不查麼?三兩,我跟你說實話,其實以前我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時候是真沒空想別的,後來有了點錢之後,就沒停止過找她,很多事情我不說沒有人知道,就說村裡的大家明白的人知道我媽是實在沒辦法丟下了我,不明白的人說她為了個野男人丟下了我,那天晚上他們走之前把家裡的老母雞給燉了,其實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別看我那時候小,我根本就沒睡著。”
“你秀娥奶奶臨走前,對我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在我的床頭,放了三十雙千層底布鞋,她一陣一陣納出來的,由小到大,我穿了七年才穿完。”二叔說著說著,就紅了眼。
“所以有一點可能,我就想找到她,哪怕對她說一句我不怪她呢?”二叔說完這句話,點了根菸兒,閉上了眼睛抬起了頭。
“二叔,我明白,都明白。”我說道,之前不管咋說我對二叔沒有絕對的信任,可是現在,我選擇了以後相信他,不為別的,一個能對父母至善的人,能壞到哪裡去?
從二叔那邊告別出來以後,我只感覺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複雜讓我的腦袋都不夠用了,我本身以為看到了爺爺的筆記就基本上已經算是知道了一切,可是現在我發現,筆記只是一個開始,而且爺爺的筆記雖然詳細,可是裡面似乎有很多東西並未提到。
對,爺爺在避重就輕了,筆記裡的東西,也未必是真的,比如說在筆記裡,卓阿奴和秀娥奶奶倆人私奔爺爺也氣的要命,可是事實上卻是他不但默許了他們私奔,甚至還把李國忠饋贈的寶貝送了一半給他們當路費。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的話,三十年過去了,也不一定真的說這個玉佩就跟卓阿奴和秀娥奶奶有關係,可是問題是,這張照片好像在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一樣。
那張照片,放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張老照片,可是在認識卓阿奴和秀娥奶奶的人眼中,則至關重要,二叔懷疑這是在找他,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別的我暫時還沒辦法管,我在回到了洛陽以後,和翟先生聯絡了一下,我說我老爹說了,風雨交加夜鎖頭村兒見。
“什麼意思?”這次輪到翟先生問我了。
“字面上的意思啊,風雨交加的夜晚,讓你去鎖頭村兒。”我說道。
“他沒有說別的嗎?何真人會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回來?”翟先生問我道。
他這一問,把我都給問住了,初次聽我老爹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一個暗號,表示他應承下來了這件事兒,可是翟先生要找的何真人,我老爹說的風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