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啊,怎麼著也得給姐姐侍寢一回,我才能說吧?”
面對這樣的裴姐,我馬上丟盔卸甲,給你一回,他孃的哥們兒要是沒有媳婦兒,別說一回了,不跟你大戰一百回合讓你下不了床我算真不是男人,之前我一個文弱書生一樣的人不敢誇海口,現在可是一線仙人境,可以與天地共鳴,還怕你一個弱女子?休名何扛。
我不敢在問,此時,我也著急的去一趟**,林甲第和林登科這邊兒沒有訊息傳來,始皇那陣勢,在崑崙吃了癟,畢竟**和崑崙代表了現在的佛道的兩個頂峰,他很有可能已經對**下手,本來現在的情況,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可是偏偏的這些修士們,一個個的都好像與世隔絕一樣的,都沒有用手機,我們倆只能選擇趕去一趟。
上崑崙後下崑崙,我還是郭三兩沒有變化,之前出社會再回社會,會感覺到不舒服,可是這一次,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大千世界芸芸眾生,貧富美醜,在我眼中已經沒有區別,他們是一個個的人,生死輪迴,人間的富貴如何?貧賤如何?不管怎麼樣,人都是過盡一生。匆匆百年後,不過黃土一抔。
這或許就是修道前與修道後我的變化,很多東西,都可以看的淡薄。
人這一輩子,無論生活怎麼對待你,最重要的是四個字:“無愧於心。”
說來簡單,但是這四個字,做起來,又何其的艱難?
我們這一次沒用選擇坐車,**是一個聖地,這是對很多人而言,對我也一樣,佛家要求的那一份兒清靜無為,本身就是讓人心靈寧靜,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兒,我也的確是需要去安靜的想一些。
我的修為,我的道來的很快,可是我自己都能感覺到不穩,我的心境跟不上我的修為,我走的路也跟不上,這是一個遠遠的脫節,所以,這一次,我跟裴姐,在白天人多的時候就走路,我們買了兩輛腳踏車,跟著一個驢友的隊伍一起,準備騎行去**。
騎了兩天,我們已經不能一起,他們無法相信,我一個從未騎行過的人,看起來這麼柔弱,竟然有這樣的毅力,並且騎了一整天可以氣定神閒,這讓本身就裴姐很有興趣的那幾個人都自動收斂,我的表現,讓他們自知不是對手。
離開了這些驢友,我們白天走路,在這一路上,遇到了別的人,有去那邊兒旅遊的人,有徒步的人,有苦行僧朝聖。我們跟他們交流,跟他們攀談。
晚上的時候,有時候選擇一個無人的地方住下,有時候則我也體會了一把修士的滋味兒,用我的那把黑鐵劍御劍飛行。這日子很平淡,也很平靜,或許唯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這一路上,裴姐賭我的百般勾引引誘。
白天的時候,在有人的時候她對我舉止親暱讓別人豔羨就算了,可是晚上的時候,她本身在舉足之間就媚骨天成,在她刻意的誘惑下,我每天都要在心中默唸佛家的大金剛經才是穩住身形。
“裴姐,有時候我懷疑,你就是一個狐狸精轉世。”我是在忍無可忍的說道。
“那官人就當奴家是一個修行千年的狐狸吧,您就把我給收了?”她馬上開始拉開衣衫道。
我立刻閉目養神,不是我不想,更不是不敢,裴姐和九兩,她們倆都不是簡單的女子,第一,我自認為無法駕馭她們倆,第二,九兩現在的狀態,於情於理,我都無法做出這樣的事兒。
“裴姐,別這樣了,這事兒以後再說。”我被逼無奈的說道,她繼續這樣下去,我真害怕我做出什麼錯事兒來。
“以後是什麼時候?你敷衍我。”她做委屈狀道。
“那以後的事兒,我怎麼能說的清楚?”我道。
“看吧,我就知道,你是敷衍我。”她道。
我無話可說,乾脆閉口不談,這個女人莊重起來像是一個守著貞節牌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