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華士12年的瓶子,一個箭步就朝那個大光頭撲了上去。
“嘭……”我一酒瓶砸在那大光頭髮著幽光的腦袋上,一瓶下去他就朝地上倒下去了。
那洋酒瓶可真硬,居然沒砸爛。
“草泥馬的……”我那一酒瓶放倒大光頭的同時,他的那幾個小弟也全都朝我撲了上來。
“嘭……”我反手一酒瓶又砸在另外一個青年頭上,那青年當場腦門就飆血了。因為這次我手中的酒瓶破了,把他臉上劃了很長一道口子。
與此同時,林諾和張宇見我被包圍了,便從那幾個青年身後也拎著酒瓶撲了上來。
“嘭嘭嘭……”那幾個青年被張宇和林諾從身後一陣亂砸,驟不及防的他們三下五除二的就被砸得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不過這並沒有令他們住手,那些混混被砸倒在地後,他們兩個還在猛踩,並且邊踩邊罵:
“草泥馬的,敢打我,你們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還想叫老子喝尿……”
“狗日滴,有本事起來啊,我們單挑,看我不把你們屎都打出來……”
……
我也是此時才看出來,原來剛剛揍林諾和張宇的人正是大光頭這幫人。
我也來不及想太多,大叫了一聲:“別打了,快走!”而後,趕緊拉著王若汐的手朝酒吧外面跑。
林諾和張宇也不笨,我們在這裡打了那個外面混的大光頭,要是不趕緊跑,很可能馬上會被一些認識大光頭的混子堵住。
果然,我們剛跑到酒吧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怒吼聲:
“抓住他們,輝哥被他們打了……”
“砍死他們……”
……
一聽見那種叫聲,我們幾個跑的更快了。
我牽著王若汐跑在最前面,林諾和張宇跑在後面,不大一會兒,我們就穿過幾條巷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個小時候,離可可酒吧足有十多公里遠的一處夜市攤上,我和王若汐、張宇、林諾四人正在那裡喝酒慶祝。
我是興致不高,可張宇和林諾卻直呼痛快。二人還狠狠地把我表揚了一番:
兄弟就是兄弟,我們還沒動手,你拎著瓶子就上去了,你可真是寶刀未老,威風絲毫不減當年……
我一陣無語,不過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其實我和那個叫輝哥的大光頭早就有仇。
後來我們一直吃到凌晨十二點多才與張宇和林諾分手。
他們走了之後就只剩王若汐和我了。
我問她:“你住在哪裡,一個人敢回去嗎?”
“……”王若汐緩緩地搖了搖頭。
“那你住哪裡,我去送你吧!”我道。
“我就住在酒吧裡面,我不敢回去……”王若汐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都透出了哭腔。
“啊?”我有些驚訝:“酒吧暫時可不能回去了,你一回去,那個輝哥肯定會找你麻煩。你還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王若汐又搖了搖頭。
“你在華源市一個親戚朋友都沒有?”
“……”王若汐又搖了搖頭,和個天然呆一樣。
“那我送你去住一晚旅社吧,明天你就去公司申請一間宿舍。”我道。
“我一個人住害怕,我能去你家嗎,我睡沙發就行,或者你給我個坐的地方就行了。”王若汐一臉期待地道。
“你住我家就不怕了嗎,你不怕我是壞人啊?”我沒好氣地道。
這麼大半夜的,要是帶這麼個女人回去,夏小辛一定會更加生氣。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壞男人……”王若汐低著頭柔聲說道:“剛才我聽你們說,你家不是還有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