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俺 指點一二,俺還想立功!”
“不過嘛……”
許褚壓低了聲音,湊了上前,趴在了顧澤的耳邊:“俺也不虧待了先生,有什麼好的上次,俺都抱來跟先生一起分享。”
“俺就喜歡讓丞相當著那些文武大臣的面誇俺,賊喜歡!”
“你是不知道,今天丞相當著那五大謀士的面,賞賜俺東西,誇俺智謀過人,蓋壓三軍謀士的時候,那些名士們的臉兒都綠了。哈哈!”
許褚想起那令他醉心不已的高光時刻,仍然意猶未盡,回味無窮。
“只要你聽我的話,早晚我還有妙計給你,管保你在這次丞相的南征之中,穩據首功!”
顧澤將手裡的酒碗往許褚的面前一頓,笑著說道。
“得!”
“就這麼定了!俺指定聽你的!”
許褚十分認真的看著顧澤,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麼沒眼力勁呢!滿酒!”
顧澤又將手裡的酒碗在盾牌上咚咚磕了兩聲。
“嘿!滿上,這酒給先生滿上。”
雄威天下,嗜血好殺的許褚,在顧澤的面前,竟秒變溫順小迷弟了。
……
夜已深,眾謀士皆已散去,只有荀攸一人,被留在了曹丞相的大帳之中。
“公達,孤雖得新野,卻實難舒心。”
一盞孤燈下,曹老闆一身便已,揹著手來回緩步慢行,身影投射在地上,拉的老長。
“主公莫非是在憂心顧澤之事?”
荀攸垂手侍立在旁,目光之中盡是淡定,跟隨曹老闆已有十幾年,他對曹老闆的心思不可謂不瞭解。
曹老闆點了點頭,緊鎖雙眉:“以新野之戰來看,可以確定顧澤已不在劉備軍中。這可算一喜。只是顧澤如今身在何處,孤思之不免夜不能寐。”
“劉備不過織蓆販履之輩。孤與眾諸侯伐董卓的時候,他也不過是個平原縣令而已,兵不過一兩百,將不過關張二人。”
“而之後他所以能僅憑這些資本,攪擾中原,縱橫天下,與袁術、呂布、袁紹、公孫瓚等為伍,甚至在許都孤的手心之中逃脫,皆賴顧澤之智。”
曹老闆回到帥案前雙手扶在桌面,目視著桌上的一張荊州地圖。
“顧澤但凡輔佐任何一方實力遠勝劉備的諸侯,則足可以與孤並爭天下!孤昔日不敢下決心攻打袁紹,也正是因為這個。”
“後郭嘉收到顧澤書信,承諾不助袁紹,並贈予‘十勝十敗論’,孤方能鼓足勇氣與袁紹展開決戰。”
荀攸凝思片刻,躬身說道:“顧澤以齊天之智,卻被劉備背刺,他必不會在留在新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臣竊以為,顧澤極有可能還在荊州!”
曹老闆眼睛一亮!
“荊州?”
“孤得荊州,只在數月之內!”
“公達因何如此認為顧澤會在荊州?”
荀攸淡淡一笑,淺聲繼續說道:“顧澤被劉備罷黜,應該是在我大軍到來,兩軍即將開戰之際。”
“這個時候,北有我大軍六十萬卷地而來,東有大江橫陳,更江東水師嚴密佈防,他孤身一介書生,多半不會北上或者東下。”
“而益州劉璋闇弱,漢中張魯也如冢中枯骨,只要主公得了荊州,這兩個地方便是主公的囊中之物,早晚天兵開到,又是一場殺戮,與當下的荊州又有何異?”
“顧澤智謀過人,目光長遠,這些形勢,他看的必然比我們更加清晰。所以臣以為,他與其逃到益州和漢中,倒不如隱身荊州,靜觀其變。待主公拿下荊州之後,再相時而動,尋找容身之處。”
曹老闆緊鎖的雙眉稍微鬆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