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細長的腿,腳上的鞋子早不知飛哪兒去了,不知是太冷還是太羞,十根可愛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周清南目光遊走,放肆打量過姑娘全身,而後,又重新看向她那張快要熟透的臉蛋。
下一秒,他伸出一隻手,指尖勾住她的下巴,把她臉掰高,俯身低頭靠近她些許,隨意道:“你說你的,我吃我的,不耽誤。”
“……”程菲動了動唇,剛想說什麼,忽然驚得低撥出聲。
腿間襲來涼意。
男人竟直接捏住了她兩條纖細的足踝,往上推高,不由分說地一折。
程菲臉爆紅,整顆腦袋都要炸開了,羞窘欲絕,踢著兩隻腿就想踹他,又羞又惱地低斥:“周清南!你是狗嗎,放開我!”
周清南聞言,很輕地嗤了聲,一隻手鉗住她,另一隻手扯下喉結下方的領帶,直接將她兩隻纖細的腕子拿領帶一纏,束縛在一起。
“唰”一聲,領帶的結被男人修長的指往上一推。
“周清南!”程菲瞪著眸子呼吸急促,短短几秒鐘工夫,她雙手便被徹底鎖緊,情急之下脫口道,“你能不能別這麼飢渴!”
周清南稍頓,繼而撩起眼皮看她:“一個多星期前,是誰酒喝多了色膽包天,扯著嗓門兒說要睡老子的?”
程菲:“……”
想起上回的“啤酒事變”,程菲頓時犯窘,被噎得整整兩秒鐘沒話說,第三秒時才面紅耳赤地回他:“你、你也知道那次是我喝多了,不清醒才回對著你耍酒瘋。現在你又沒喝醉,又沒頭腦不清醒!”
周清南很平靜地聽她說完,接著挑了下眉峰,忽然回了句:“我沒有頭腦不清醒?”
這話尾音沒有起伏,卻是一個反問句。
程菲愣怔了下,沒有懂男人這句話的意思。
僅隔半秒鐘,周清南便又低頭貼近她,直勾勾盯著她,道:“離開你幾天,我看天是你,看雲是你,看花看草看樹看水都是你。睜眼閉眼,甚至連夢裡都是你的樣子。你跟我說,我沒有頭腦不清醒?”
“妹妹仔,低估自己了。”
周清南拇指摁住她紅腫的唇瓣,曖昧摩挲兩下,忽而一聲輕嗤,自嘲似的說,“你要讓我醉讓我瘋,一個眼神就夠了,哪裡還需要酒。”
“……”
程菲眼睫顫動,輕喘了下,心上身上都燒著一團火,被他輕描淡寫幾句話,燃成了燎原烈焰。
她仰視著他的眸,裡面翻湧的暗潮與海嘯幾乎要將她吞沒,溺斃。
須臾,程菲支吾了下,鼓起勇氣般,試探著輕聲說:“這些話,你是不是已經埋在心底很久了,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周清南:“不止是這些話。”
程菲眸光閃爍了下。
周清南指掌往下,捏住她脆弱又纖細的脖頸,愛撫摩挲,像把玩一件古玩珍品,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這些事我也早就想對你做了。”
說到這裡,他稍頓半秒,勾過她的臉蛋低眸瞧她:“知道是哪些事?”
程菲直視著他,齒尖扣住唇瓣,緊張害怕,心尖止不住地狂顫。
發現,周清南眼睛裡常年帶著的冷淡和剋制不見其蹤。她從來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看見過現在這種眼神。
病態迷戀,狂熱掠奪,野得像頭獸。
沒等到姑娘回應,周清南也懶得問她了,張嘴在她唇瓣上咬了口,沉聲:“就是像剛才那樣,抱你親你撫摸你,咬你的嘴唇咬到發紅發腫。“
“還有現在這樣。”
“把你整個人敞到最開,摁在我面前。”
“……”
聽著這些虎狼之詞,程菲整副身子都快燒透了,羞窘得恨不能當場暈倒。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