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都在找陳寡婦,可是,我們不必去湊那個熱鬧,因為我們完全有理由從趙震山的身上得到這筆錢。我們只要達到我們的目的,這就夠了,也好向徐老大有個交待了。”
蒙面人想了一下,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問方幫主:“怎麼樣,明天都準備好了麼?”
“沒問題。”
“嗯,趙公子現在在我們的手裡,不怕他趙震山明天會不依著我們從事。記住,明天對趙震山要夠狠,對趙公子也要夠狠。“
“趙震山明天如果不答應,我就當場殺了他公子!”
“哎,跟你說了,殺人不是目的,讓趙震山出血才是目的,到時候看我眼色做事,懂了麼?”
“哦,懂了。”
“趙公子關押在哪間房?”
“東邊隔著一間。放心,有兩個大漢看守著。”
“我們是不是還應該去看看?”
“對對,看看更放心。”
方幫主與蒙面人推門出來直奔趙公子關押的房間。
當方幫主用肥胖之手推開房門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房中兩個彪形大漢被一根白色麻布帶牢牢地捆在一起,嘴裡塞著他們自己的兩隻臭襪子,眼睛瞪的溜圓,驚恐裡透著百般的無奈。
“糟糕,趙公子不見了!”蒙面人驚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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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得河依柳不僅身具寒意,而且還有點睜不開眼睛。
當他揉揉眼,前面那條黑影已然不在了。
再揉揉眼睛。
便看到那條黑影從一間客房裡馱了一個人飛出了酒樓,遁入茫茫黑夜。
河依柳想也沒想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24。風在嘯,刀在喊
那條黑影雖然肩上馱著一個人,卻腳底生風,一路疾馳,輕功頗顯不弱。
河依柳不疾不徐地跟著。
跟一個人不難,但既要跟緊,又要不被發現,卻是講究。
河依柳自信,前面即使是當今武林中輕功數一數二的秋葉飛,自己也保證不會跟丟。
但,跟進一片小樹林裡,前面的黑影一閃就不見了。
四周一片漆黑,磷火亂飛,秋蟲唧啾,夜風勁吹。
河依柳孤零零地站在沙沙起舞的小樹林中,不知所措。
河依柳居然也有跟丟人的時候。
此人非比尋常!
河依柳在記憶裡默默搜尋著這樣一個非比尋常的人。
忽然,有一團東西貼著地面朝他滾滾襲來——
危險!
河依柳一驚,下意識地迎掌而上,一掌就將那團東西拍的稀爛,仔細察看,卻是一架被風吹起的殘破花圈。此時,河依柳才發現,前面有一堆亂墳,花圈就是被風從那裡吹過來的。
看到花圈,河依柳想到了一個人。
孤獨女鬼陳寡婦!
難道今晚在前面一直奔跑著的人是陳寡婦?
她怎麼會在這裡?在這裡她想幹什麼?
啪!
河依柳腳底下突然踩著了一個東西,拾起一看,是一塊松木板,已被自己踩斷作兩截,看形狀似是一塊插在死人墳頭的木碑,但上面又沒有任何字跡。
在亂墳堆中,這樣的木碑實乃極其尋常,隨處可見,沒什麼稀奇之處。
河依柳將松木板隨手丟在地上,
就在那塊松木板著地的一剎那,出現了一個奇蹟,河依柳聽見了“哎唷”一聲。
奇怪,松木板竟會發出人聲!
哎唷!
又一聲!
哎唷!哎唷!
開始一聲接著一聲了。
這當然不會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