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而超過你們之人,則會取代你們的位置。”
一眾學子悚然動容,尤其是那些成績墊底之人,臉色尤為難看。他們本就和乙科中的優等者相差不大,力量的大小並不與體力的強弱對等,所以是不是一定能跑到四十八名之內,許多人根本沒有把握。
“族塾就是如此殘酷,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所以,壓榨出你們所有的潛力,加油吧。”項淵說完呵一笑,伸手指向站在演武場門口的一名族塾執事:“這位王執事會帶你們到起點,現在出發吧。”
一眾弟子沉默無言,跟隨那位執事走出演武場,一直來到了之前看過的那巨大的平臺之前。
平臺上人頭攢動,乙科生和丙科生們看見這些甲科生到來,竟是人人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顯然他們也早知道了攀山的規矩,已經有心要拉幾個人下馬了。
項騰一直在若有若無的窺視項彬,心中不無惡意的想著,也許項彬力氣雖大,但速度和體力不行,一場攀山下來,沒準就被淘汰了……但他也知道,這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力氣的大小也代表身體潛力的開發程度,就算他未必在速度和體力上也超越所有人,但被淘汰是顯然不可能的。
讓學子們感到驚訝的是,不止是他們,族塾中的老弟子,也盡數在這平臺處集合,看起來,竟像是要和他們一同登山。
族塾五年開啟一次,二叔到大梁村找項彬之前一年,正是這些老弟子們入塾之時,如今五年過去,他們竟然依舊要和新人一樣,早起攀山。族塾之嚴酷,由此可見一斑。
眾學子們心中頓感壓力,許多人開始在心中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撐到學成離開那天?
另一名族塾執事站在平臺之前,環視兩屆所有弟子之後,再次大聲講了一邊規則,然後便宣佈攀山開始。
一眾新學子們尚未回過神來,便聽見一陣轟然響聲,只見上屆弟子們如同炸鍋了的螞蟻般,原本整齊的隊伍在剎那間亂成一團,有人撒開腿便朝前狂奔,更是有人幾個起落便從平臺上跳了下去,然後不停的跳起躍下,甚至踩過好幾個人的肩膀腦袋借力,如同一隻青蛙般一蹦一跳的朝著登龍山方向而去。
剎那間所有上屆弟子便都已衝出平臺,整條山路上無比混亂,人聲鼎沸,個個如同瘋了一般,瘋狂的朝前狂奔,蕩起山路上一片煙塵。
新學子們目瞪口呆,定定的看著上屆學子們漸漸遠去。半晌之後,才不知是誰第一個回過神來,竄了出去。
像是受到提醒般,密集散亂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這才全部奔了出去。
也許是被方才師兄們的瘋狂所感染,新學子們衝出時個個盡了全力,速度一時間看起來竟與老弟子們相差不大。
看著新學子們漸漸跑遠,幾名負責的執事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用看蠢貨的眼神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一人說道:“一群白痴,開始跑這麼快,不知道後面關口更需要體力麼?”
另一人淡淡一笑:“今日是這些雛兒的第一天,老蠢蛋們自然要好好戲弄他們一番,你沒看今天這場戲演的,一個個跟見了光屁股娘們的嫖客一樣。要不是知道這幫貨的底細,我還真會以為他們對這攀山無比飢渴呢。”
年紀最長的那位執事哈大笑,道:“任誰攀了五年的山,恐怕都會想吐了。難得他們終於耗到老人離開,耗到了新人到來。這後面五年,總算是能有些樂趣了。”
“嘿,族塾五年一屆,十年結業的規矩不知是誰定的,委實有夠變態。受了五年老人的虐待,個個心裡憋滿了邪火,註定了他們不會對後來者客氣啊。我看族塾乾脆改名,叫變態營算了。”
“你們說,今年這幫新人裡,會不會有像那項雲一般變態的傢伙?”一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好說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