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為大師兄,第二名為二師兄,依此類推……在陣法中被陣靈或是甲士殺死,腰牌會無規律落到其他活著的人身上,沒有存活到最後之人,將會根據被淘汰的時間排定尊卑,第一個死的人,便是身份地位最低的師弟。”
聽著老者說出的規定,有人說道:“先生,這樣似乎不太公平。若我進去之後遇到一個很強的對手,被他殺死後第一個出來。但有些實力不如我的人,可能在某地躲過了七天,那之後我也要叫他師兄嗎?”
老者看了說話之人一眼,毫無情緒的回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若是兩軍戰場交戰,你被冷箭射死,而射死你之人卻實力比你差很多,你能再活過來說不公平嗎?不過……風雷山的規則也很靈活,凡是有人不服氣,可以任意向前面的師兄挑戰。只要你贏了,便可取其而代之,但每人每年只有一次機會。”
老者似是多一句話也不願說,伸手一揮,道:“所有的陪同武師等退後,伴讀和學子站在原地。”
武師們紛紛朝後退去,慕容鼎寒拍了拍項彬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有甲士端來一隻托盤,上面擺滿了木質的腰牌,上面刻畫著一些隱晦的圖案線條,顯然是刻畫在上的小型陣法。
給每名學子和伴讀都發了腰牌,老者說道:“伴讀也有腰牌,最後的數量會算到學子頭上……伴讀實力不得超過脫胎境,否則不許進入,有超過此境界者,請退後。”
許多人頓時議論紛紛,十分不滿,果然有數名伴讀退了出來,不過各方勢力大多有很多人隨行,並不像項彬他們只是來了三人,很快便重新找出了代替之人,除了兩人之外,其餘人的伴讀全部都補上了。
老者輕輕點了點頭,抬手指向那懸浮的青銅鏡,伴著一聲奇異的鳴響,青銅鏡輕輕一顫,漫出一道霞光,照在了所有學子和伴讀們的身上。
每個人在這一瞬間,都有一種被看透般的奇異錯覺,彷彿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都在此刻無所遁形。
片刻之後,在青銅鏡的一側,緩緩升起一道橢圓形的光幕。
“實力最差者優先進入,每人進入陣法中的位置都各不相同……如果覺得自己實力不行,那就儘管找地方躲起來吧。”老者說完這句話,再次抬手輕輕一揮,青銅鏡嗡的一顫,籠罩在所有學子身上的光芒緩緩的收攏,最後變成一道光束,在人群中閃爍數下後,照在了龍且身上。
龍且愣了愣,看見眾人都在看著他,才反應過來這“實力最差之人”竟然是自己,當即苦笑一下,衝著項彬搖了搖頭,道:“兄弟,看來我幫不了你太多,你自己加油吧。”言罷走出人群,進入到了那光幕之中。
光幕一陣閃爍,在龍且消失之後,漸漸出現幾個金色的大字,閃爍不休。
“練體境中期。”
原來這光幕,竟然能探知進入之人的實力並加以顯示。第一個進入之人自然是佔了一定便宜,可以預先躲藏或是有所準備。但同樣也會失去明曉他人實力的機會,從這點來說,風雷山倒是頗為公平。
一邊一直冷冷看著的魏豹和魏雲梟,在看到龍且的實力後,同時面色一喜。
竟然是練體境中期!如此低微的實力,也敢來風雷山伴讀!看來項家這一次卻是大意了。就是不知道那項彬是什麼實力……想必不會弱,否則的話,斷然不敢帶著這樣的伴讀!
一念及此,魏豹和魏雲梟的臉色又同時有些陰沉,互相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皆讀到了一絲忌憚。
青銅鏡再次緩緩在人群中掃動起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想要看看下一個最弱的人,會是誰。
許久後,光芒停住,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喧譁之音。
項彬看著照在自己身上的光束,心中微微苦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