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寒從前方過來,從梨花身邊接過上官輕兒,看到她感動的樣子,笑道,“想家了嗎?”
“是啊,可算是回來了。”上官輕兒抬起頭對夏瑾寒一笑,兩人慢慢走進了大門。
大門口,流花和太子府的下人們早就等在了那裡,看到上官輕兒和夏瑾寒回來,一個個的都紅了眼眶,激動的迎上來。
上官輕兒看到太子府上熟悉的景物和人們,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在眾人的擁護下,回到了房間裡,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她的身子多少有些吃不消,一回來就迫切的讓人準備了熱水給她沐浴。
夏瑾寒也沒有立刻進宮,已經是傍晚了,兆晉帝雖然讓韓熙然等人來接他立刻進宮,但他不放心上官輕兒,所以跟著回了太子府,等上官輕兒沐浴完,又陪她吃了一些東西,看她疲憊的躺下休息了,才不舍的跟著韓熙然和夏瑾軒等人進宮覆命。
夏瑾寒進宮,兆晉帝早已經召集了滿朝文武,在御書房裡候著裡,只等夏瑾寒一回來,就開始詢問他具體的事宜,尤其是讓夏瑾寒解釋慶功宴後那十多天去了哪裡。
夏瑾寒一身白色的長袍,衣衫未換卻依然神采飛揚,霸氣外洩。
他淡然的看著兆晉帝,單膝跪下,道,“回父皇,兒臣確實是因為太子妃的緣故,離開了隊伍前去漠北求醫了。”
兆晉帝的臉色一沉,道,“哦?太子妃患了什麼病,我大夏國就無人能治她的病麼?非要你在那個時候離開?”
夏瑾寒低著頭,聲音平緩,不緊不慢的道,“非也,實在是兒臣照顧不周,輕兒當時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因為戰事,她跟著兒臣四處奔波,使得身體越來越差,以至於戰勝後,胎兒出現了不穩的情況。兒臣聽說漠北神醫世家非家的長子非影,即漠北國師神醫蓋世,為了兒臣未出生的孩子,兒臣不得已只能隻身帶著輕兒前去漠北求醫。”
兆晉帝聽了之後,眼前一亮,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你,你說輕丫頭有孕了?”
夏瑾寒似乎早料到了兆晉帝會是這樣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道,“是的,父皇,如今已經快六個月了。”
“這,這……你怎麼不早說?”兆晉帝一臉責備的看著夏瑾寒。
夏瑾寒笑道,“父皇也知道,當初兒臣和輕兒都在邊疆,戰爭無情,輕兒懷孕的訊息若是傳了出去,一旦被敵人利用,不但輕兒和孩子會有危險,甚至會牽連戰爭,後果不堪設想,故而,兒臣便隱瞞了訊息,還望父皇責罰。”
“你說的也是。”兆晉帝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坐回椅子上,嘆口氣,滿臉喜氣的道,“太好了,朕盼了這麼多年,終於盼來了朕的皇長孫,哈哈哈……太子你做的很好,太子妃的比不上軍隊重要,但朕的皇長孫可比什麼都重要。”
夏瑾寒是太子,是兆晉帝的嫡長子,所以,即便夏瑾元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也只有夏瑾寒的兒子才是皇長孫。
聽到兆晉帝的話,夏瑾寒寵辱不驚的回答,“兒臣替輕兒和孩子多謝父皇厚愛。”
“哈哈哈……快起來吧,這些年你走南闖北,四處應戰,實在是辛苦了,輕丫頭有了身孕,你還能以大局為重,成功將夏國收入了我大夏的版圖,可是一等大功。”兆晉帝說著,看了看滿朝文武,沉聲道,“眾卿可還有誰覺得太子丟下軍隊給六王爺帶太子妃去漠北是大罪?”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跪下,齊聲高呼,“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長孫尊貴無比,太子殿下守護了大夏江山,極力護住皇長孫,乃是大功。”
兆晉帝這才滿意的笑著,道,“哈哈……不錯,太子妃為朕孕育了皇長孫,也算是大功一等,來人啊,傳朕的旨意,立刻給太子府送去兩名太醫,以及各種安胎滋補的良藥,讓她好好養胎,早日產下皇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