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義,但你給我這麼一看,我就明白了,呵呵,也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這曲子其實是極難的一首,早在千百年就失傳了。傳說這是當初霧谷祖師爺譜寫的,一首無人能聽得懂,卻一聽就容易叫人沉醉的曲子,因為這曲子及其特別,也曾興盛一時。但因為彈奏的方法複雜,指法和停頓都很特別,所以很少人能學會,當時會的人不多,愛聽的人很多,導致那些會彈奏的人日夜演奏,不知疲憊的現象。
據說當初的皇室都很喜歡這曲子,也是流傳一時。
後來不知何故,白瀾死了,人們為了祭奠他,便不再彈這曲子。於是這曲子就慢慢失傳了。
上官輕兒若不是深入過霧谷,怕是也不能知道這些事情。當初歐陽如霜彈起的時候,只覺得這曲子很是晦澀難懂,曲調動聽多變,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她當時怎麼聽都只聽懂一半,還以為是她自己的問題,如今一看這曲子才明白,原來是這曲譜被人修改過,停頓的地方一變,整首曲子也就不一樣了,歐陽如霜彈錯調子,她當然聽不懂。
歐陽如霜微微蹙眉,“郡主看出了什麼?”
上官輕兒指著這上面的停頓位置,笑道,“這裡,這裡,這裡,這些地方,很多的停頓都錯了,本來這裡沒有節拍的,你帶過去了,而這裡原本該停下的,你沒停,所以彈出來的調子,別人就聽不懂了。”
歐陽如霜恍然大悟,驚訝的道,“原來如此,真沒想到,這曲子居然……”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不過要不是聽你彈過,我還真不知道這曲子改成了這樣,也能變得那樣優雅,譜曲之人定是高手。”
歐陽如霜笑道,“曾經如霜的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上官輕兒蹙眉,“師父?”
“是,如霜的師父,正是左相大人的師姐,所以如霜是學習的是和左相大人一樣的技巧。”歐陽如霜含笑回答。
“原來是這樣,呵呵,熙哥哥居然都不跟我說說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師侄。”上官輕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歐陽如霜捂嘴一笑,道,“郡主過獎了。”
“哎,你既然是熙哥哥師姐的徒弟,咱們也就不必這麼見外了,你比我還大幾個月,我今後就叫你姐姐,你喚我名字便是了。”上官輕兒說著,拉著歐陽如霜坐下,道,“如霜姐姐可否再給我彈一次這曲子?”
歐陽如霜愣了愣,道,“自然可以。”
“那快彈吧,我聽聽。”上官輕兒說著就拉著歐陽如霜去旁邊的古琴邊上坐下。
歐陽如霜倒是沒想到這上官輕兒這麼活潑,一時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姐姐你就快彈吧,我想我可以發現更多東西。”上官輕兒看著歐陽如霜那呆愣的表情,忍不住開始撒嬌。
歐陽如霜無奈的搖搖頭,“真沒想到郡主……輕兒你竟是這麼活潑,倒叫我有些難以相信了。”
“我向來只對信得過的人展露真實的一面。”上官輕兒笑著吐了吐舌頭。
歐陽如霜笑了笑,聽到上官輕兒說信任自己,當即鬆了一口氣,端坐在椅子上,便開始彈了起來。
上官輕兒很認真的聽著歐陽如霜的彈奏,雙眼緊閉著,似乎在想透過這被改過的曲調,發現什麼問題。
曲調由底轉高,又由高轉底,跌宕起伏,時而激情澎湃,時而低沉婉轉,有些怪異的彈奏方法,有些詭異的曲調,聽起來有些晦澀,卻很吸引人,叫人想要聽更多更多。
琴聲就好比是在訴說一個故事,讓人看了開頭,便想一直看,直到結尾。
上官輕兒幾乎是沉醉在了那動聽的音樂之中,閉上眼睛,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動聽的旋律,她眼角的淚水就不由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