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授記指南’。”
地下預言 3(2)
阿姬問:“‘授記指南’?你是說根據《地下預言》,就能發掘到蓮花生大師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伏藏‘七度母之門’?”
香波王子說:“理論上是這樣。關於‘七度母之門’,《地下預言》的‘指南’是這樣的:
擁有七個名字的人,心胸含露佛母的法音,天神已經決定你
和聖者出生的日子,那是開啟千年沉思之門的鑰匙。
文殊道場的中央,四百八十四神像,千百億化身之佛,來自
燠熱山國的菩提樹,身後是七度母之門。
你要開啟七度母之門,走向最後的伏藏,要記住七世佛的
裙襬後面,黑色的大瑪瑙,哪一串,第幾顆,摁幾下。
“自從《地下預言》問世以後,‘七度母之門’就成了佛教最神秘也最有爭議的法門,有人讚美它,視它為聖教的根本、最高的法門,殫精竭慮而沒有結果;有人仇視它,說它是毀教之門、叛誓之法,極言其惡劣、垢毒、黑暗,卻又無法滅除它。總之無數高僧為它而怒,無數大德為它而喜,怒喜之間就有了明爭暗鬥、你死我活。但不管對它的仇視多麼深刻,中國藏區幾乎所有具備活佛轉世傳承的寺院,都有研究《地下預言》、試圖開啟‘七度母之門’的活佛喇嘛。只不過各個寺院的研究獨立而機密,它拒絕交流,禁絕暴露,誰也不瞭解研究的進展。只有一點教界教外都知道,那就是研究沒有結果,因為《地下預言》告訴人們:
開啟七度母之門的結果,將不脛而走,在眾生陷入迷惘
之日,它是佛法圓滿的太陽般的見證。
“沒有結果並不等於已經終止,實際上對《地下預言》的研究和對‘七度母之門’的發掘,早已演變成了佛法密宗的修煉手段,一直都在‘暗道’裡進行。‘七度母之門’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是最後的伏藏、唯一的法門、未來的希望?數十代佛子各自為陣的探索始終沒有結果卻為什麼還在各自為陣?矇昧瀰漫著歷史,覆蓋了‘七度母之門’,大家習慣於密守陳規、孤靜獨立地修煉該法,卻沒有一個人像率真的孩子那樣問問身邊的人:‘你看到什麼了?’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雍和宮的老喇嘛阿若·炯乃。阿若·炯乃喇嘛顯然屬於‘七度母之門’的讚美派和修煉者,他肯定不是第一個探究原因的人,但絕對是第一個打破沉默、公開挑戰密守習慣的教界高層人士。”
香波王子從“藏學大眾網”中找到阿若·炯乃的部落格,指著一篇文章說:“阿若喇嘛是這樣說的:‘先逝的尊者、敬信的上師哪一個給了我們固步自封的教誨?蓮師賜予我們共有的光輝,而我們卻互相保密、心念相隔,這是迄今為止億萬叩拜都不能開啟七度母之門的唯一原因。’同時阿若喇嘛還公佈了他的冥想成就:
七度母之門——北京雍和宮
“阿若喇嘛說:‘現在缺少的就是鑰匙。開啟七度母之門的鑰匙在哪裡?誰是靈魂相托的福田?誰是口耳相傳的法嗣?誰是心念相印的仙人?’看見了吧,阿若喇嘛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和地址。遺憾的是,他的冥想成就已經公佈一百零七天了,全世界沒有哪個寺院、哪個教派、哪個活佛喇嘛、高僧大德、教授學者做出任何回應,一片沉寂。”
阿姬說:“你不是在這裡發了一個貼子嗎?”
香波王子說:“那隻表明我關心‘七度母之門’,不算回應。”
阿姬問:“你為什麼不做出回應?”
地下預言 3(3)
香波王子站起來,攤開兩手說:“這還用問嗎?我不是靈魂相托的福田,不是口耳相傳的法嗣,不是心念相印的仙人,我研究了幾年,連到底有沒有鑰匙都不知道。”
“也許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