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掩飾的侵略與不甘,惡狠狠地說道:“本太子可從來就沒輸過!”
說罷,他強壓下心中的不耐,繼續用勺子艱難地喝著酒。
宋昭昭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卻仔細觀察著拓跋軼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思忖:瞧這喝酒的速度,恐怕連第五碗都撐不下去。
果然,當喝到第五碗時,拓跋軼的動作明顯遲緩下來,整個人也開始東倒西歪,眼神愈發迷離。
“靖王妃,你可真美啊!怎麼會有好多個靖王妃……”拓跋軼喃喃自語,眼前已然出現了重影,宋昭昭的身影在他眼中晃得厲害。
宋昭昭嘴角微微上揚,故意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問道:“拓跋太子,這是打算認輸了?”
拓跋軼搖晃著腦袋,用力擺了擺手,含糊不清地說道:“怎麼……怎麼可能,本太子還……還能喝!”
話剛說完,他便如同一灘爛泥般,“噗通”一聲趴在了桌子上,發出了陣陣鼾聲。
宋昭昭見狀,不禁輕笑出聲,果然一切都如她所料。
她轉過頭,看向蕭墨塵,眼神裡滿是得意,彷彿在邀功一般。
蕭墨塵寵溺地看著宋昭昭,眼中愛意流淌。這丫頭,古靈精怪的,鬼點子就是多。
他輕輕起身,踱步到宋昭昭身邊,自然而然地輕輕摟住她的腰肢,關切地問道:“昭昭,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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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昭輕輕搖了搖頭,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沒事,這點酒還奈何不了我。”
說著,她緩緩攤開手掌,一根銀針赫然出現在掌心。
她抬眼,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拓跋軼,微微嘆了口氣道:“本都準備好了,看樣子是用不上了。”
蕭墨塵看著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的拓拔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好一個拓拔軼,居然敢覬覦他的昭昭。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昭昭,”蕭墨塵轉頭看向宋昭昭,聲音低沉,“你帶瀉藥了嗎?”
宋昭昭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瀉藥?”她反問道,“我沒事帶那玩意兒幹嘛?”
蕭墨塵微微蹙眉,這倒是忘了,怎麼說宋昭昭都是王妃,不會隨身攜帶瀉藥。
他喚來一直守在暗處的赤影。
“赤影。”
赤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蕭墨塵身後,單膝跪地。
“屬下在。”
“去找點瀉藥來。”蕭墨塵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給這位拓拔太子喂下去。”
赤影領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蕭墨塵看著赤影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敢打他昭昭的主意,那就得付出點代價。
“然後,”他頓了頓,補充道,“把他脫乾淨了,扔在驛館後門。”
宋昭昭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真狠啊。”她笑著說道,眼中卻滿是讚賞。
蕭墨塵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敢欺覬覦你,就得讓他長點記性。”
赤影辦事效率極高,很快便帶著瀉藥回來了。
他將瀉藥融入水中,撬開拓拔軼的嘴,給他灌了下去。
然後,按照蕭墨塵的吩咐,將拓拔軼的衣物一件件剝下。
最後,將一絲不掛的拓拔軼扛起來,扔在了驛館的後門。
做完這一切,赤影回到蕭墨塵身邊覆命。
“王爺,已經辦妥了。”
彼時,蕭墨塵和宋昭昭早已離開畫舫,漫步在熱鬧的街市上。
蕭墨塵手中拿著一盞精緻的兔子燈,輕輕遞給宋昭昭,而後衝著赤影微微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