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想走的,這七零八落的費用加在一起,沒有幾百塊錢,你就別進門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後來農村的人基本上很少有願意去醫院看病的,特別是去大醫院,平時有些毛病也寧可到診所去看一下算了,也不是因為方便,只是相對省錢一些,畢竟收入有限嘛。
“沒事,對了,陳太太預產期快到了,一些油膩的,雞湯之類的還是別喝了,最近還是多吃些清淡的東西,有時間最好還是能夠走動一下,生產的時候能夠順利一些。”劉春花開口囑咐陳光明兩口子道。
“謝謝劉醫生。”陳光明道了聲謝,人家特地跑來給你看病,這人情可是大著呢,不過這人情也就記在陳母的頭上了,到時候讓陳母自己來還了,為小孫子還人情,陳母還樂得高興呢。
“叔叔,叔叔。”扶著徐夢涵從三樓下來,就聽到有人喊自己,陳光明一回頭,卻是見到那個叫做熊熊的小孩子,大老遠的衝陳光明招手呢,這麼長時間,沒想到下傢伙記性不錯,還記得陳光明呢。
“熊熊啊,你怎麼在這裡呢,寶寶呢?”見到小鬼頭,陳光明親切的摸了摸熊熊的腦袋。
“我爸爸生病了,在後面的醫院躺著呢,媽媽帶我過來給爸爸交錢。”醫療繳費都是前面這幢大樓的,住院樓那邊沒有繳費的視窗,倒是取藥的時候不用跑到前面來,後面住院樓就有專門取藥的地方。
“你爸爸生病了,生什麼病了啊?”陳光明皺了一下眉頭道,前些日子還沒有聽小傢伙提起呢,今天怎麼就住院了啊。
“我爸爸被人打了,好多人衝進來,瞎死我了。”熊熊想起那天的事情,顯然有些後怕的樣子。
“熊熊,你在幹什麼呢,你這孩子,怎麼還到處亂跑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有些著急上火的說道,看對方眼圈紅紅的樣子,好像是剛剛才哭過。
“哎呦,媽媽別打我,疼。”顯然家裡有什麼煩心事,見到小傢伙亂跑,當母親的難免心裡不痛快,伸手就向小傢伙打去。
“你還知道疼啊,以後還亂跑不?”中年女子開口衝熊熊訓斥道。
“我是來找叔叔的,不是亂跑。”熊熊嘟著嘴道。
“這位大姐,你也別罵熊熊了,這孩子懂事。”陳光明趕忙勸道,小傢伙被打的哇哇叫,陳光明還真挺心疼的。
“你是?”中年女子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我和熊熊認識,在公園的時候,大姐,我聽說熊熊他爸爸被人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能不能和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陳光明開口問道,雖然陳光明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是遇到這種不平事,陳光明也不願意聽之任之,特別是熊熊這個小傢伙也算和陳光明有緣,如果事情不麻煩的話,陳光明也就幫忙和公安局打聲招呼。
“哎,大兄弟,你不知道,家裡也不知道惹來什麼禍,老熊,就是熊熊的爸爸,被人打的半身不遂,手腳的骨頭全都被打斷了。”中年女子有些心悸,有些傷心的說道,顯然對於家裡遭受這樣的事情,有些茫然無措的感覺。
“怎麼回事啊,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打你們啊?”陳光明皺了一下眉頭道,打的這麼狠,也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還不是宏達那些人啊,他們要蓋房子,讓我們拆房子,我們不答應,他們就天天上門找我們麻煩,以前還只是把我們的水給斷了,後來他們就砸我們家玻璃,現在這些人更狠,衝進來見人就打,我們家老熊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中年女子越說越傷心,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強制拆遷,似乎在九十年代都是屢見不鮮的新聞了,而且這個時候新聞管制方面比較嚴,加上地產商一般都是有背景的人,出現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有人幫忙壓下來,加上當時的官員權力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