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居然真的就開門進了楊得柱屋子,推了楊得柱一把說,房東大哥,今天沒地方住了,在你這兒湊合一宿。然後,就爬上了楊得柱的床。直把丁家姐妹都看傻眼了。
楊得柱揉了揉眼睛,緊了緊睡衣,道:“那你睡吧,我睡了一下午了。看會兒電視,在客廳對付對付就行了。”說著楊得柱就像客廳有去。再他想來,顏容也算是熟人了,雖然現在的九零後的孩子都不怎麼禮貌。但是自己也犯不上跟她們計較。
誰知道,房間門口丁家姐妹卻一臉鄙視地看著自己,有點兒失望的樣子。
“怎麼了?難道是你們打賭了?”楊得柱想想這幫丫頭打賭或者玩兒什麼大冒險也有可能,要不然顏容怎麼會這麼怪異呢。
丁丁豎起大拇指,又倒轉衝下。然後說:“房東哥哥真不男人。小妞兒都自己爬上床了,你居然臨陣退縮,說實話,你媽讓你靠租房找物件。你不會是不行吧?”
門口的動靜,把北川提娜和林紫都惹了出來,都湊熱鬧問道,誰不行?什麼不行?
等丁丁和丁玲興奮地一人一句地說出了事情地經過。林紫也好奇地上下打量楊得柱。
而北川提娜則冒出一句:“那個妹妹是做援助交際嗎?”
這話立刻引起了爆笑,丁玲拍著大腿道:“東瀛妞兒,你太有才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楊得柱豈能跟這些女子一般見識,自己自顧自地去客廳看電視了。
而幾個女人則都擠進了楊得柱的臥室,開始討論起楊得柱到底行不行這個話題。
等楊得柱找到一個還在播動物世界的頻道,正在看的時候,幾個女人又都一窩蜂地出來,擠到沙發上,上下打量楊得柱。
然後北川緩緩地道:“房東哥哥身體看著挺壯實的,我賭他行。”
林紫搖搖頭覺得有些幼稚道:“我棄權,給你們透漏個訊息。我們房東是會武術的。”
“不行,林大姐,不可以棄權。剛才說好的。”丁丁一臉嚴肅地道。
“我可不陪你們幾個小屁孩子瞎鬧。瘋瘋癲癲地,你們輸了還能真陪楊得柱睡啊,哈哈,再說就算楊得柱練武,你們都輸了,他也應付不過來啊。”林紫笑著開玩笑道。
楊得柱在旁邊聽著不禁一臉汗。心說,這女人多了膽子是大。這種賭都敢打。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丁丁卻有些孩子脾氣地道:“什麼啊?怎麼說話不算數呢。林大姐,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沒跟男人睡過?”
丁丁地問話讓林紫有些惱羞成怒道:“怎麼了?我就是老處女怎麼了?對自己的人生負責點兒不行嗎?你們這些小屁孩,一個個都不知自愛,小小年紀就都流過產,以後對生育都有影響,這樣就好嗎?”說完,她有些沒臉待下去,一扭身回她自己房間去了。
剩下的人,除了楊得柱,幾個年輕女子都有些面面相覷。沉默了一會兒,北川提娜忍不住開口道:“你們說的處女就是初次吧?那個跟重要嗎?我也還是處女,她為什麼說我不知自愛呢?”
丁玲瞟了林紫房間一眼道:“我們也是啊,誰知道林大姐抽什麼風啊?你就當林大姐想男人了。也是,都快三十了都沒人要,她也不容易。都回去洗洗睡吧。”
幾個女子都紛紛起身,回各自的房間而去,只有顏容神色有些複雜地跟楊得柱坐在沙發的兩端看著動物世界。
過了好一會兒,楊得柱見顏容依然兩眼沒有焦距地呆坐著,就問她,怎麼不會去睡覺。
顏容悽婉地道:“她們都是處女,就我不是。我是個壞女人。嗚嗚……”
呀!這怎麼搞的。楊得柱心想,你是不是處女跟我說的上嗎?就算她別哭,誰知道顏容卻越哭越傷心,楊得柱怎麼安慰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