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顏兒沒動。
不知從何時起,她的眸子裡閃爍著一抹異樣,只牢牢的看著穆文。
“星雷一閃。”
突然的,在後邊說要援助魏馮的穆文動了,霎那間衝到他背後,手中雷鳴劍自上而下狠狠劈落。
“嘭。”魏馮的劍靈們在緊要關頭疊成厚厚的劍牆,損碎一個溝壑後硬生生抗住了。
他瘋子般的大笑,牙齒外露:“就知道你個雜種要來yīn的。真以為我會天真到幾句話就信任了你麼?蠢貨!”
穆文不置可否,肉笑肉不笑的回道:“確實,你算對了。只可惜到頭來算漏了一柄劍靈。”
聞言,魏馮心底湧現了一股極其強烈的危機感,耳邊穆文的話如死神鐮刀砍來:“從背後的偷襲只是詳攻。真正要奪你xìng命的在那兒。”
噗!
心窩劇烈的刺痛,每一下跳動都是迎著鋒利的劍口而去,更撕心裂肺。
“啊嗷嗷。”魏馮痛得嘶喊,聲音很小很小。
他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佈滿血絲,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處一道劍尖正在一截一截的刺出來。
血,清晰的封在冰裡。
魏馮的整片胸口都結了白霜的冰晶。
穆文一勾手指,白霜劍從他心窩處猛然一擊穿透,緊接著一千零一柄劍靈頭尾相交的排成長龍佇列,衝著魏馮裂開的心臟處呼嘯刺去。
“啊啊啊!”
魏馮心臟裡的血液衝湧嘴中,噴出了長長的血柱,沾滿腥血的嘴巴恐怖的哀嚎著。
穆文笑眯眯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耳邊低語道:“這滋味,不錯吧。”
“雜種。。。”魏馮一點一點的板過來。遭受千劍穿心中,受著這股力量的他慣力的沒有倒下。他死死盯著穆文的手,那屈怒的眼神美妙到穆文捂著額頭誇張大笑。
“是不是感覺很不甘心?不但雷鳴劍,就連白霜劍也早已被我收服了。你這些rì子攻打大雪山的行為就像一個跳樑小醜,哈哈哈!”穆文掐著他的兩腮,肆意捉弄,驟然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魏馮口不能言,憎恨和絕望的目光漸漸黯淡了。
他的死,已經被註定。
在場所有人看得一下子都呆愣住了,隱約看到夏楠和夏琳捂住了嘴,劍侍們都傻了眼。
“穆文!”
曹塵大長老在人群中擠了出來,氣得甩袖跺足斥責道:“你這是幹什麼。他魏馮雖然心胸狹窄對不住你,但好歹是副會長,你也不能殺了他啊。”
穆文嘴角一揚,回道:“殺他算什麼。我還要拿他的魂魄和肉身煉製邪劍靈,永生永世的折磨他。”
“你。”大長老氣得差點摔倒,邊上的人忙扶住了他。
“今rì看似我罪惡,又怎不提曾幾何時他魏馮對我的所作所為。大長老,你在斥責我之前,先問下那些魏氏劍侍們是怎麼回事吧。”穆文冷言一聲,把魏馮體內逃出的魂魄抓住了。
大長老隱隱察覺到了緣由,怒目視向魏馮的心腹們,後者全部乾紅著臉低下了頭。
“斯吼。。”魏馮的魂魄在穆文手中哀嚎,斯力竭地的掙扎著,穆文手掌上的雷芒不多,不足以死,卻恰恰傷痛得比千劍穿心更痛苦。
這種痛苦凌駕於肉身,是最直接的。
所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著納戒上白光一閃,魏馮悽慘的抓狂聲消失在了納戒裡,決定事後再好好的折磨他。
黃昏落幕,巨大的夕陽擦著大雪山頂西下了。
穆文背後拉著一道長長的斜影,徒步登上臺階頂,與藍顏兒的目光對視,柔聲的說道:“抱歉,你說永遠都不要再見到我,但我還是來了。”
說著,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