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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不要讓他跑了……”
黑臉將軍勉強喊出半句話,血便從喉嚨裡噴湧而出。
身子一僵,他直接暴斃當場。
士兵們這才看出,自家將軍竟然中了人家的黑刀,一個個剎那間就變了臉色。
“快傳軍醫!”
“抓住那個臭小子!”
“追……”
……
一時間,眾人只是亂成一團。
此時,天色已暗,城門內外到處都是進出城的百姓,哪裡還有獨孤月的人影,他們就是想追,也無從下手了。
一路急奔,獨孤月七轉八拐,也不知道穿過多少條巷子,這才在一處看似很偏僻小巷內勒住了馬。
從身上取出帕子擦掉手指上沾著的血跡,獨孤月鄙夷地將帕子隨手丟在街上。
立即,夜風便將那隻染了血的素白帕子吹得不見了蹤影。
對於殺人,獨孤月很是不以為然。
身為楚央的手下,他們本就該死,竟然還壯著膽子要搶她的馬,簡單是自己找死!
迅速換上身上的男裝,重新化成女子的打扮,獨孤月這才牽著馬,走出巷子,在街口處一處寫著客棧幌子的店門外停下。
死了一位將軍,今晚的廣信城只怕不會平靜,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
沒有人看清她真正的樣子,自然更不會知道她原本會是女人,至於馬,不過就是一匹白馬而已,誰又看得清楚那馬長什麼樣子呢?!
順手將馬系在栓馬樁上,她抬步走進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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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
獨孤月增進這家小客棧的店門的時候,並不知道,因為那位黑臉漢子的死,南城門的閉門時間推遲了半個時辰。
原本應該被攔在城外的一個車隊,也得到能進得城來。
她停在櫃檯前要上一間客房的時間,這車隊中的一輛白色馬車內的乘客正疑惑地向自己的僕人詢問城門究竟出了什麼事。
“回少爺的話,不知道誰出手殺了廣信城的一名副將。
小的剛去打探過,說是副將看中了一個少年的白馬,想要搶過來,不想被人家扯下馬僵,捅了黑刀!”
車廂內,被稱為少爺的少年,長眉下黑沉沉不染半點水色的眉毛微微蹙起。
“什麼人如此大膽?!”
套著灰布短衣的僕人左右看了一眼,這才湊到車簾邊,壓低聲音道。
“聽說那少年殺了人就跑了,現在騎兵正四處抓人呢,少年咱們還是快些離開這是城比較好!”
“恩!”
車箱內;傳出一聲低沉地答應,車簾重新垂下,車隊便加快速度,繼續向前。
昏暗的車箱內,纖長的手指輕輕地婆娑著一樣晶亮之物。
似刀似刀,似刃非刃,卻是一隻銀亮的長釘。
想來,此物經常被人捏在手中把玩,長釘上竟然沒有半點鏽跡。
太陽的最後一抹餘輝也消失在西邊天際,黑暗一點點吞噬著這座中原古城。
黑臉將軍的死,讓整個廣信城的守備和治安軍的休息化成黃樑美夢。
守備大將下了死令,全城封禁三日,不抓到那個殺人的少年,任何人也沒想睡覺。
這位還算有點頭腦的大將一點也不認為,這是什麼偶然事件。
而把這當成了獨孤月或君白衣將有所動作的前兆,畢竟,這廣信城位置特殊。
剛好在之前的離燕兩國交界之處,這位大將軍可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