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點手段,這個所謂的於海就能很快在華夏消失。
華朝然很覺得對不起胤禛,她都跟他打了包票了,沒想到弄出來這樣一檔子事。
胤禛倒是很坦然,“這是理所應當的,若是換做是我,我也要這麼做。”
“你不生氣?”華朝然瞪著一雙大眼問,那可是父親的親自考驗,會很難,很多人都不敢應的。
胤禛傲然一笑,彷彿寒冬臘月天憑空出現了燦爛的驕陽,整個辦公室也跟著亮堂起來,“不,相反,我很願意,最少能讓公司的人知道我不是白拿工錢的。”
初次見他,就覺得他與眾不同。華朝然也算是閱人無數,可還沒有一個人在第一眼就讓她覺得安心,可以把任何事交給他,那種遊刃有餘的感覺,就算是父親也無法與之相比。
她依稀記得,那天,他穿著白色襯衣,卡其褲,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衣服,卻被他穿出卓然的味道。她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呼吸急促,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她跟好朋友琳達說起,琳達說那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啊……
華朝然的臉上慢慢浮現兩片紅雲,這麼多年了,她終於遇到心儀的人了。
唐小糖的發財夢
胤禛憑著過目不忘的本事,才幾天的功夫就把電腦摸了個門清。
華朝然詫異地合不攏嘴,這簡直是人才啊人才。她興沖沖的講給華闊雄聽,華闊雄聽完,生出了要與胤禛一見的心思。
華朝然跑回去,拉著胤禛就往外跑。
胤禛不慌不忙地道:“何事如此慌張?”他的身體彷彿一下子有了千斤重,任華朝然如何拉都巋然不動,只能按著他的步子來,可他那如同閒庭信步般的走路,讓華朝然焦急不已。
“於海,你能走快點嗎?”
“古人云:站如松,坐如鐘,這行嘛,自然要腳踏實地,一步步地走。快了只能自亂陣腳,慢,才能沉得住氣。你且說說,你要我去做什麼?”
“我爸爸要見你。”
“哦,原來是董事長大人召見,那就更不能急了。若是氣喘吁吁地見他,只能讓他覺得我這個人浮躁。”
華朝然想想他說的也對。
其實胤禛卻是這樣想的,以前都是別人眼巴巴地見他,等個三五時辰也不敢有怨言。現在呢,他卻要等著別人的召見,還要快,太失身份了。
胤禛出現在華闊雄的辦公室裡,他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一點兒都沒有身為下屬的自覺。
華朝然引薦完,就站在華闊雄身旁,目光在他們兩人的身上打轉。
華闊雄不語,看著胤禛,胤禛亦是如此。
辦公室的氣氛慢慢變得緊張起來,華朝然想出口打破沉默,可是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她竟有幾分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怯意,她的手不禁扶在華闊雄的肩膀上。
華闊雄抬頭看她,嘴角微揚,“你叫於海?”
胤禛點頭說是。
“你沒念高中?”
“沒有念高中並不代表沒有能力。”
“你如何能證明你的能力?”
胤禛看向牆上掛著的一張畫,說:“這副畫是趙孟畹摹肚鎝家�磽肌罰�似滸奧砘���磣鰨�溲挪皇��藎�ヂ�皇Щ釔茫�皇恰���
“只是什麼?”
“這幅畫是贗品。”
華闊雄的臉色微變,淡然一笑,“何以見得?”
“《秋郊飲馬圖》的畫面設色古雅,構圖飽滿,均有致,風格古樸厚重。你看這副,構圖的比例有問題,色彩也不夠好,墨雖舊,卻是人工做舊的。還有馬的神態僵硬,不夠生動……”
胤禛每指出一處,華闊雄的臉就繃緊一分。這副畫是華朝陽送給他的,還說是名家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