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的心情,我還愛著你,看見有個男人覬覦你,難道我要傻傻當白痴嗎?”他懂得上訴爭取。
“那不是覬覦,是義賣。”她堅持這點。
聞言,賀維倫第一次有想掐死她的單純的衝動。
“你有我瞭解男人的心理嗎?他對你是覬覦還是義賣,難道我會比你還分辨不出來?正因為我們已經離婚,所以我才會更嫉妒。”曾幾何時,他居然也會用婚姻來綁住一個女人。“丈夫這個身分,我非常想要,你不願意給我沒關係,但是很抱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親吻,恕我無法微笑以對,一個在嫉護的男人什麼都敢做,你該慶幸我沒街上去就已經不錯了!”
字字句句全是賀維倫對她的表白,聽得孟天恩不知如何是好,思緒彷佛也被酒精弄得一團亂。
“我、我要回去了。”待在陌生的地方,她有點不安。
賀維倫吁了口氣,“先讓我洗個澡。”滿身酒臭味,他渾身不對勁。
“你傷口沒事了嗎?”問題方脫口而出,孟天恩就懊惱地恨不得往窗戶跳下去。
“請問,你現在是以什麼身分關心我?”他反問。
自討沒趣,孟天恩別過頭,拒絕再表現對他的關心。
賀維倫不以為意,逕自走入浴室。
為了不再亂想,她先把凌亂的床稍微整理一下,然後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外頭的好天氣跟她此刻的心境相差十萬八千里,她滿心落寞,腦袋一片空,只能繼續發愣,直到從浴室裡傳來他的聲音。
“天恩,幫我拿件浴袍進來。”
她記起大爺他絕不穿隔夜衣。“裡面沒有嗎?”
總覺得無論有多大的氣,賀維倫就是有辦法讓她消火,讓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氣什麼。明明剛才快要吵起來,卻因為他想洗澡而突然終止,這樣也好,她累得不想跟他吵。
“如果裡面有,我還會叫你嗎?”
她拿著浴袍走進浴室,透過淋浴問的噴霧玻璃門,能隱約看見他身體的輪廓,她把浴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放在這裡。”
“等一下,我的傷口好像溼了。”
“什麼?”這可不得了。孟天恩有些著急,“你先出來,快點!”
賀維倫隨即跨出淋浴間,左手按著右手坐在馬桶蓋上,神色痛苦。
孟天恩連忙要拉開他的左手檢查傷口,本以為可能很最重,沒想到他的傷口一點事也沒有,她正想罵人時,卻被他—把扣住強壓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柔軟就抵著他的堅硬,他的胸膛緊靠著她的胸部,他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子上,令她微顫,頓時她臉紅心跳,四肢僵硬。
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凝視他那雙深邃的黑瞳。
“天恩、天恩、天恩……”賀維倫的嗓音低沉得宛若珍藏已久的醇酒,嚐了一口,教人再三回味。
他的氣息觸動她的敏感之地:心臟卜通卜通跳著;他修長的指尖在她的背部猶如滑冰般地遊走著,由上到下,再緩緩回到原處,指尖隔著衣服輕輕刮搔著;他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採入她的耳廓裡。
根本不敵他的誘惑,孟天恩幾乎要癱軟在他懷裡。
“你在挑逗我嗎?”
“有可能成功嗎?”
“……我們明明已經沒有關係,為什麼你還要我接受你的情意?那時候你重重的傷害了我,我雖然已經原諒你,但不代表就得再次接受你,你厲害!連我媽也站在你這邊。”
上回跟母親約在外頭碰面,她先離開咖啡廳,但才定沒多遠,突然想起有東西忘記拿,便折回咖啡廳,沒想到競看見賀維倫就坐在她先前的位子上。
“我討厭別人要我怎麼做!我媽幫你是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