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因為床帳裡悶熱,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程鐸也不好到哪兒去,不過他調整好呼吸,沒忘了拿過懷中人的手腕檢視,發現上面已經被咬破了皮,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下次不準咬了,隔得那麼遠,他們又聽不見。」他邊說,邊從空間裡拿出藥膏,用手指沾了,輕輕地給永哥兒抹上。
「或者你咬我也行,我皮糙肉厚,不怕咬。」這是最後那幾下咬的,他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家小哥兒手腕又細又白,彷彿上好的藝術品,咬傷了多可惜。
永哥兒埋首在他肩窩裡,低低地哼了一聲。
程鐸立馬停了動作:「疼嗎?」
「不疼。」
永哥兒搖搖頭,不知想到什麼,額頭抵著程鐸吃吃地笑了起來,邊笑還邊用腦袋蹭他,親暱地不得了。
程鐸給他抹完藥,隨手撕了塊布條包上,又在他身上拍了拍:「笑什麼?」
永哥兒翻過腦袋,湊上來親他的臉,聲音有些微啞:「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
程鐸也樂得跟他親近,故意挑眉:「嗯?我就去了兩天,就這麼想我了?」
「嗯,想了。」
他昨晚一個人躺在床上,總覺得不得勁兒,明明程哥不是頭一次進山了,他還是像離了水的魚一樣,輾轉難眠。
永哥兒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太粘人了,怕程哥煩了他。可這個男人這麼好,他很怕自己一錯眼,對方就不見了,恨不得天天粘著才好……
兩人親暱了一會兒,又穿上衣服爬起來燒水洗澡。雖說現在天熱,洗冷水也沒什麼,但程鐸怕永哥兒一冷一熱身子受不住,因此還是堅持燒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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