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皇上若禪讓給依月公主或者歐陽幽澈,都不如給二附馬。”
周傾低聲地道。
大楚皇連聲稱讚他的明智,周傾心中倒在打著小算盤。
如果大楚皇真的將大楚江山交於二附馬,那他倒可以搶過來。
如果讓給依月公主或者歐陽幽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眾大臣不可能同意,到時朝廷動亂,大楚皇斷然是不可能去冒這個險的。
周傾此行,確定了大楚皇有禪讓於楚一月的意思,但是經他一說,大楚皇彷彿打退堂鼓了。
但是,翌日在上朝之時,大楚皇竟然和眾臣商議皇權禪讓之事。
憶女成狂
但是,翌日在上朝之時,大楚皇竟然和眾臣商議皇權禪讓之事。
如今的大楚皇方四十年華出頭,按理說,他應該要到駕崩那天方才令新皇登基,如此一來,眾臣自然是強烈反對。
但是大楚皇也是倔強的性子。
他的理由,就是依月公主善於製毒,和新月公主一樣,定然能善戰,必定能保住大楚國安然。
眾大臣自然堅決反之。
然而,大楚皇卻口口聲聲要於中秋後,選日子禪讓於依月公主。
眾臣都覺得大楚皇是憶女成狂了,可是皇上決定了的事,他們能改變嗎?
一時間,眾臣心慌極了。
而有些明智之者,倒是驚慌過了,選擇了相信。
當年的新月公主尚在,大楚國強大無比,無人敢欺,無國入侵。
是以,就算是依月公主為皇,那又有什麼呢?
明智之者,自然認為任何人擔任皇都一樣,最重要的是國家安定下來。
他們不可否認,大楚皇娶了皇后,有了新月公主之後,他們的思想也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變得更開明,更放鬆了。
而周傾和一部分大臣則聚於一起,商量對策。
朝廷,開始暗湧不安,流言如風,橫掃了整個大楚國。
而深得新月公主福澤的天下子民,倒對這一個決擇沒有什麼多大的反應。
他們在乎的,是安定的生活,百姓豐衣足食,安居樂業,才是他們最大的渴望。
誰當皇,誰對誰錯,皇室血脈又有什麼外人加入,他們不在乎。
很快,中秋就來到了。
是夜。
皇宮御花園裡,大紅燈籠發出的桔紅色的光芒柔柔染了一層,玉白大道兩亦掛滿了大紅綵綢。
一片喜氣,圓圓的月兒有如銀盤,稀疏的星辰閃著熠熠光芒。
御花園中,擺著數幾十案桌,最上面的搭臺,用紅絲綢鋪著,大楚皇、皇后二人坐於上面,美酒佳餚於案桌,香味四溢。
夫君的心不好受
玉白色的酒樽,裡面盛著琉璃色的瓊槳玉液,隨著楚一月的手緩緩搖曳著。
她薄涼地看著對面,那正與眾臣聊得極開心的周傾。
“咳咳……”
一側的歐陽幽澈輕咳兩聲,引得楚一月收回目光,撇了他一眼。
“你這樣看他人,夫君的心不好受。”
歐陽幽澈笑眯眯地道。
楚一月輕笑一聲,“只不過多看一眼而已,還真佩服周傾,人至賤,竟然如此淡定地於父皇母后前面談天說地,一點也不對我抱有愧疚。”
歐陽幽澈抬首望去,但見周傾果然笑容滿臉,和一邊的張將軍不知道在談論一些什麼。
張將軍,於朝廷中算是一中等大將。
前半個月,因於戰場受傷,是以才回京城休養。
但是,他亦是一直反對楚一月的人,但是以前礙著楚一月的戰功累累,他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