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
就僅僅憑著這些,蕭楚就再也不用懷疑楚一月的身份。
只有公主,才會有如此冷冽的眼神。
“希望這五天來,周傾不要做手腳。”楚一月淡淡地道,以前想起周傾,會莫名其妙地憤怒,痛苦,如今那些感覺已漸漸地沒有了。
或者,時間會帶走一切的。
楚一月有些勞累地閉上眼睛,馬車開出了皇宮,遠離了那一片繁華,而她,卻突然覺得累了。
“公主,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公主恕罪!”
蕭楚想來想去都是自己的錯,他如今已明白,那一定是周傾做的手腳,才讓他一個人離開了大楚前往洛裡國。
大楚沒有一個得力大將,就如一個人沒有上等的武器,保護自己的確是一件難事。
“這不關你的事……你來大楚尋解藥,乃是常人之願,本宮不會怪責你,如今能做到的,就是回到大楚馬上見父皇和母后。”
楚一月冷冷地道,她躺了下來,這馬車極大,足夠四個人在裡面就寢。
想到了歐陽幽澈如此細心,她的心又充滿了惆悵。
楚一月眨了眨水眸,目光落在蕭楚那俊逸而帶著內疚的臉上,“你也不要再自責了,好好休息吧,這裡是乾糧,餓了就拿去吃。”
她指指一側的桌下,下面的小櫃,小櫃裡滿是吃的東西。
另一個真相1
蕭楚頷首,看著楚一月拉過薄被,閉上了水樣的眸子。
他靜靜地看著公主的側面。
這是他暗戀了好多年的女子,英勇善戰,善良又開朗隨意。
可惜,她不喜歡他。
而如今她還活著,他以為自己有機會了,可她又成了其他男人的女人。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多的不公平,如此多的不如願。
然而,他如今能靠近她,他就滿足了。
外面的月色靜靜流淌大地,如同輕柔的雪紗,萬物略靜,只是這馬車到了京城便停下來了,晚上一般不開城鬧,是以,楚一月和蕭楚只能等天明才可以動身。
*****
洛裡皇宮鳳儀殿。
空空如也。
紗帳在夜風中飄蕩。
薰香嫋嫋,歐陽幽澈倚在窗邊,看著空蕩的大殿,心又痛又空虛,他也清楚,在他的心中,或者真是皇權重要。
剛剛從楚一月上了馬車,他一直目送她而去,直到消失了好久,他方才回到鳳儀殿,楚一月平時住的這個殿中,彷彿每一個地方都有她的氣息。
她的足跡,她的笑聲還彷彿在大殿中迴響著。
“皇上……”
蕭然欲進來,歐陽幽澈最不喜歡在自己難過的時候,讓下屬來打擾自己。
一個帝王,在自己的臣子前面露出難過的一面,那是一種多麼尷尬的事啊!
“皇上,臣有一件事要告訴皇上……”
“不必了,朕如今不處理政事,下去!!”
歐陽幽澈黑著臉,以前蕭然也很會看人臉色,可是現在怎麼那麼頑固?
“皇上,這是關於皇上的事!微臣在鳳儀殿外偷聽到的,還有很多沒有告訴皇上。皇后急著回大楚,是因為……因為有個人欲傷害皇后的……”
蕭然冷汗涔涔,其實他也聽得一頭霧水。
歐陽幽澈怔了怔,“你在說什麼?”
“微臣也聽得一頭霧水,微臣只能將皇后和那個刺客的原話告知皇上。”
另一個真相2
蕭然和李義對望一眼,恭敬地立在一邊將楚一月和蕭楚的原話說一次。
歐陽幽澈聽得怔住。
楚一月也曾和他說過,她不是劉月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