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士奇手上,他也是內閣的首腦。”
“而楊士奇有個兒子,叫楊稷,楊稷在老家那叫一個胡作非為,為非作歹,強搶民女,殘害百姓,暴虐成性,用狗東西都是在侮辱狗的那種。”
“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子。”
“楊稷是這個樣,楊士奇是什麼樣,其實都能看出一二,無非就是身為文官,又是內閣首腦,掌控著史書落筆大權,在天下人面前裝成一副能臣幹臣,忠臣良臣的模樣。”
“咳,不扯遠了……”
“繼續說這個楊稷……”
“總之就是,楊稷的事發了,被人告到京城了!”
“當然,這很明顯是朱祁鎮授意的。”
“否則,早不告,晚不告,偏偏這時候已經犯了很多事的時候才告?”
“當然,也不是說之前不告,之前不告,是因為楊士奇能擺平。”
“而現在搞發了,就是朱祁鎮專門一路通路燈,有錦衣衛的情況下,自然不可能讓證人在半道上死了,所以人到京城了!”
“很快,這楊稷也被押到了京城。”
“當時就招供了,還告發同夥三百多人。”
“按照律法,直接砍了,都沒有人敢質疑,直接砍了,都算輕的了!”
“但朱祁鎮沒砍,他先把楊稷乾的那些事跟楊士奇說了,然後還問楊士奇,以你兒子乾的這些事,你說怎麼定罪吧?”
“老子省兒子,楊士奇估摸著也是頭一遭。”
“要說朱祁鎮精呢,他就不說他把這楊稷怎麼怎麼樣,就讓你楊士奇來定。”
“楊士奇怎麼定?往死裡定?可那是他兒子!”
“那還能怎麼定?放了?可能麼?這事都發了,誰都知道他兒子是個什麼混賬玩意了,這放了,他這輩子也洗不清了!大半輩子偽裝的清譽身份,就會徹底毀於一旦!”
“朱祁鎮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偏偏楊士奇還沒辦法!”
“朱祁鎮就用這麼一招,拿捏了楊士奇,楊士奇老實了,不敢說話了,他敢說話,敢反對,朱祁鎮保證讓他老來喪子,再狠一點,以楊稷犯下的那些錯,再來個九族消消樂,楊士奇屁都不敢放一個!”
“總之,楊士奇老實了,內閣也就老實了。”
“可老實歸老實,楊士奇也因為這事陷入了極度的精神內耗中。”
“如此精神內耗下,第二年,他就嗝屁了!”
“楊士奇嗝屁了,這楊稷也沒用了,楊士奇剛死沒多久,朱祁鎮就唸在父子情誼,不忍天人永隔,於是乎,就讓楊稷去找楊士奇,讓他們父子倆團聚了。”
“朱祁鎮打擊楊士奇,也是有原因的。”
“朱棣在的時候,永樂盛世,毋庸置疑。”
“而楊士奇掌權之後,明朝軍事能力大幅度收縮,就拿奴兒干都司來說。”
“別人都說是朱瞻基丟失了奴兒干都司,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了……”
“內遷奴兒干都司,是朱高熾下的旨,而內遷,也是因為楊士奇等人提議,就是朱高熾剛繼位的時候,提議不下海的時候那次。”
“說白了,在楊士奇掌權之後,明朝的軍事實力急速下降。”
“當然,他還要在史書上寫上一筆,說朱高熾朱瞻基,開創了仁宣之治!”
“屁的仁宣之治。”
“讓大明國力一步步衰弱,就成了仁宣之治?!”
“當然,也得虧永樂盛世是真的盛世,誰接手都是個盛世。”
“就算朱高熾再自斬臂膀,國庫裡的錢也足夠揮霍的。”
“反正,還不等朱高熾改革收拾文官,就嗝屁了!”
“朱瞻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