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在那瞬間,心裡會莫名地渴望,渴望那深藏在心底小女人,哪怕只是能見到她也好。
屋內很靜,就著半點月光可以看到床上那張乾淨的睡顏。
他緊攥著拳,強忍下小腹出炙熱的慾望,安靜地在她床畔坐下。
女孩兒纖長的睫毛一如小時候那般濃密而捲翹,此刻正隨著清淺的呼吸時不時地輕顫著,柔軟而優美的嬌唇微微嘟起,彷彿是在衝他撒嬌。
修長的手指抑制不住般地撫上她精緻的面龐,只那一下,他便覺得身體內某種滾燙的液體正欲不受控制般地往外噴湧。
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這麼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
我夢裡的女孩兒,十五年前的那日午後,你可還曾記得?
削薄的唇終於失控般地吻上那瓣朝思暮想的嬌嫩,掠奪了她夢中所有的空氣,帶著侵略性,卻又是前所未有的愛憐……
幽黑深邃的雙瞳在那瞬間,融化了凝結千年的寒冰。
身下的反應越來越明顯,席亦君忽然猛地睜開雙眼,抿著薄唇隱忍下一切慾望,替她掖好被角,無聲無息地從陽臺上翻了下去。
他快速地打電話讓人送來解藥服下,這才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蓄起所有的情緒,面無表情地進了客廳。
“亦……。亦君……”
打麻將的四人見到席亦君先是一愣,然後紛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你……你不是……”
“沒有下次!”
席亦君冷著一張臉,再次上樓。
四人趕忙跟了上去。
奕安寧訕笑著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他被反鎖的房門。
“我只是……我只是湊巧有你房間的鑰匙。”
“門是從外面被反鎖的,你是怎麼出來的?”奕少衿不解。
“窗。”
後者吐出一個字,便再也沒了下茬兒。
宋美幀掃了一圈兒並沒有見到宋婉的身影,當下狐疑地望向席亦君。
後者指指一旁的浴室,衝著門口冷冷的喊了一聲,“來人,打掃。”
奕少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得,又是第二個奕輕宸!
楚喬第二日晨起,宋婉已經不在奕家,她原先還在好奇昨兒晚上的賭局,見奕少衿不住地給她遞眼色,當下反應過來。
肯定是鬧崩了。
餐後靈然給她打了個電話,只說有要緊事兒,卻又不明說,於是楚喬只得尋了個藉口告訴席亦君她得去一趟莊園。
後者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好一會兒才沉默地點點頭。
Brittany莊園內的氣氛似乎有些凝重。
楚喬當著眾人的臉依舊是端了一臉無恙的笑臉,談笑風生好一陣子後,才藉口疲憊起身去了臥房。
很快,靈然便跟了上來。
“怎麼回事兒?”
“凌澈被湯雯帶走了。”
“什麼!”楚喬當場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叮囑過不要出門嗎?簡直是胡鬧!”
“抱歉,這事兒是我失職。”靈然愧疚道。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湯雯那邊有傳什麼訊息來嗎?”
“約您在郊區單獨見面。”
“這怎麼可能?你也是瞧見了,我現在不論是走到哪兒最少最少都有三個人跟著。”尤其其中一個智商還是跟奕輕宸不相上下的席亦君,根本不可能糊弄得了他。
“沒有其它的協商……”
靈然忽然沉默地抿了抿唇,“對方說,如果今兒太陽下山前找不到您,就讓您準備好參加葬禮吧!”
楚喬頓時沉了臉,一直勾著笑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