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楚喬說完又對駕駛座的凱爾道:“這幾天先不用這輛車子,停在車庫裡吩咐他們誰也不準動。”
“是,夫人。”
“我感覺過兩天又要下一場醋雨了。”奕少衿戲謔道,“每天什麼都不用幹,光拿著罈子去你家接醋來賣就已經夠發家致富的了。”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小時候怎麼就沒看出這傢伙有化身為釀醋製造業龍頭的潛質。”
“你就貧吧!”
兩人嬉笑著上車,才剛坐穩,面前一輛保時捷卡宴直直地朝她們的車子衝來,好在凱爾車技過人,輕而易舉地便化險為夷,然而卻仍是將兩人嚇得夠嗆。
楚喬許是受了刺激,捂住嘴巴不住地乾嘔,一張小臉瞬間煞白。
“反了他了!怎麼開車的!”奕少衿氣急,甩了車門便欲下車與人理論。
“不好意思,沒嚇到各位吧,我這也是剛換的新車不怎麼熟悉,錯把油門當剎車了,你們不會怪我吧!”
這聲音,太過於熟悉和刺耳。
楚喬定睛望去,居然是楚允!
“你丫有毛病?不會開車就請個司機,開個拖拉機擺什麼闊綽!”
“喲,我說奕大小姐,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我記得我剛才明明有跟你道歉來著,你怎麼還跟只瘋狗似的逮著我便咬呢?”
“少衿。”楚喬含了一顆酸梅,強壓下胃裡的不適,“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計較,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個什麼東西?見到沒素質的人咱們繞著走便是,畢竟這個世上只有螃蟹才是橫著走的,可是螃蟹它紅的快,死的也快!”
“楚喬,你又以為你是個什麼身份?一個出處不明的野種,縱使攀上了奕家又如何?憑你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楚允抱著雙臂倚在車旁,昂著腦袋一副了不得的姿態。
楚喬不怒反笑,冷冷地睥睨著她,“回去問問你那乾的溼的媽,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等你弄明白了,再來我這兒嘚瑟!”
楚允莫名被她的氣勢給震到,等反應過來,面前的人已經上車離去。
楚喬的身份?
她還能是個什麼身份?
不就是奕家最普通的少爺之妻嗎?
“你還好嗎?”
奕少衿見楚喬仍舊小臉煞白,心裡自然擔心得不得了。
“沒什麼,就是剛在車裡被晃了一下,胃裡有些不舒服。”楚喬強擠笑容寬慰她。
“真的沒事兒嗎?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瞧瞧吧,也好安心。”
“不用,真沒事兒,也沒磕著碰著,就是剛才可能被驚了一下加上剎車急了點兒,緩緩就好了,我可最不願去醫院了,回回都被那幫子醫生來回折騰檢查。太累。”
“那好吧。”見她不願,奕少衿也不再堅持,只是道:“待會兒若還不舒服可要早點說,不能撐著,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少衿老媽子,我先眯一會兒。”
楚喬懶懶地望座椅上一靠,便不再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奕少衿推推身旁的楚喬。
“到了,下車咯。”
後者這才疲憊地睜開眼皮子,有氣無力地扶額,“到了,我都睡迷糊了。”
凱爾為兩人開啟車門。
一直在自己臥室露臺上等候的席亦君一瞧見楚喬下車的身影,立馬站起身,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許是剛才嘔得太厲害了些,這會兒下車仍舊覺得無力。腳下打飄,跟踩了棉花似的,身形一晃便直直地朝前撲去。
“小心!”
眾人幾乎異口同聲驚呼。
二樓的席亦君已經一個飛身翻過半腰的欄杆,足間輕點門前羅馬式大立柱,三兩下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