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大批乘客圍觀時,我帶著胡風義快步走過,盧柳緊步跟上。
本來我是想先將風義送到他老爸面前,再回來取東西,可是有個傢伙乘四周人群被吸引過去時,竟手腳非常麻利地從口中吐出香口膠,裝著綁鞋帶的樣子,迅速將香口膠塞入貯物櫃的鎖孔後,又掏著片類似鑰匙的東西,塞進充滿香口膠的鎖口,輕輕一扭,竟開啟了貯物櫃的門,行動之迅速,效率之高,令我大開眼界。沒想到我堵鎖的措施在他那裡竟成開鎖的絕技。
我正歎為觀止時,他已洗劫裡面的包(並無什麼值錢的東西),並開始“開”下一個貯物櫃——也就是我藏銀行帳號和密碼的貯物櫃。
這下我不得不先處理這裡的事,轉向貯物櫃區。
當我看到他時,他也已開啟我的貯物櫃,只是見裡面“空無一物”,難掩一臉的失望,低聲罵咧著。
我正要上前給他教訓,一個在附近抽菸的傢伙竟攔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他們是同夥,一個行竊一個望風,只是碰上我這個敢偷總統府敢闖軍事基地的人,算他倒黴。
可是動手的快感卻被盧柳搶走了,只眨眼間吧,攔在面前的傢伙已不醒人事地躺在地上,而盧柳好象沒移動過似的。
開鎖的傢伙一臉驚恐地說不出話來,想陪笑也笑不出來的樣子,別提有多可笑了。
可我沒笑,只是冷冷地上前,彎腰,伸手進去,撕開掏出,然後轉身便走,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我知道開鎖傢伙的眼中射來何等的貪婪和惋惜之意,他一定很後悔,錯過這看來很有價值的東西。
我決定教訓教訓他,於是上四排倒數第二位置的一個櫃子被我御功開啟。
直到步出車站大門時,才聽裡面歇斯底里的恐懼尖叫聲,聲音是出自那開鎖的傢伙,因為他從我為他開啟的貯物櫃內取出了一個不該開啟的包,看到了裡面不該看到的東西——一個快要腐爛的男性人頭(昨天我藏放東西時,這顆人頭還沒有。我想可能是某個變態的殺人狂乾的好事……好象我殺的人也不少嘛……)。那人手捧著人頭,口吐白沫地目光發直,然後慢慢地向前傾倒,原來是嚇昏過去了。
然後又是好熱鬧的人圍上去,接著就是更多的尖叫聲,和更多的四散奔逃者。
而我一路上過關斬將,萬事如意,直到再無有心人。
可是胡風義家的周圍也有許多注視的眼睛。
我只好好事做到底,用各種“意外事故”弄走了討厭的蒼蠅(可沒弄死哦)。
再然後胡風義依依不捨地和我們分手,回家。
風義的管家一見到風義站在門口,激動得大呼小叫道:“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立即引發整個家的震動和沸騰。
盧柳卻不安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是啊!我們又不可能一輩子做他的保鏢,他應該學會面對這一切。”
“可是……”
“放心啦!風義他老爸是黑社會老大,雖然沒有對抗軍方的能力,但躲避的能力還是有的。”
“啊!?”盧柳久久地凝望著我,半響才道:“這……這才是你的真樣子啊……”
“是啊!”我一邊開車。
“你好壞!你好壞!!騙了我這麼久!原來你……你這麼帥……”盧柳連捶我不已,但沒用她的特異能力,象正常女孩般的撒嬌發嗲。
“別這樣,我在開車呢!”其實我毫不介意。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打你,打你這個大壞蛋,大騙子!!”盧柳捶得更起勁了(可能是上癮了)。
我只好“以牙還牙”,不過我是吃豆腐、揩油。而她不僅不介意,還和打情罵俏般地你來我往,在我身上亂摸,吃我的豆腐。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