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可惡,竟是以少夫人母親受傷為由,將他派去喬裝監督的大部分人都拉走了,剩下的,也被他們處理得差不多了!
“馬上調看酒店外附近的監控,立刻調集人手,務必將抓住果兒的那些人給我攔截下來!”楚北年抓著輪椅扶手的手青筋暴突,薄唇抿出一個盛怒的弧度,眼裡的陰暗,像是要將面前的一切都毀滅一般。
竟然敢……竟然敢在這一天做這麼大的動作……
“是。”甄意領命立馬跑開。
楚北年在大廳,一旁圍了酒店的幾個經理,都低著頭不敢出聲,自己老闆的兒子在自己地上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們不死都得脫層皮了……
“誰要是敢將今天的事情給洩露一點……”楚北年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陰狠,面前的幾人連忙搖頭,“楚總,我們只是在找少夫人的一個朋友而已。”
楚北年閉了閉眼,手重重的錘了下輪椅。
他答應了果兒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的……可是短短的時間,竟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在楚氏的酒店……
再睜開眼時,他的眼裡已經鎮定了下來,只是一雙眼黑沉得嚇人。緩緩的轉過輪椅,他想再去慕容果的房間看看。
他已經檢查過那裡了,除了門口有一攤蛋糕的痕跡,其餘的,綁架的人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蛋糕,蛋糕
……
忽然,他的視線停留在去往C棟的走廊上。
或許是剛剛的事情發生的太快,酒店裡所有的人都被召集了起來往A棟和B棟之間跑,忽略了C棟。
此時去往C棟的走廊上,一盆茂盛的富貴竹的花盆旁,愕然可以看到一點白色的粘稠狀東西。
心跳得彷彿要蹦出嗓子眼。
楚北年幾乎是倉惶的,推著輪椅趕了過去。
他從地上蘸起那抹東西,眼睛突然間就眯了起來。因為在蛋糕的旁邊,還掉落有一條手鍊。
那條手鍊是很普通的銀質手鍊,上面掉著一個紅色的細鑽小蘋果,他曾看見過無數次。
這是慕容果的手鍊!
楚北年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掌死死的將手鍊給握緊!
—
“又是你……”慕容果的心灼痛得厲害,嘴上的毛巾被取下,便抑制不住的出聲。
這樣綁人的姿勢和手法,確實是阮雪這個變態喜歡的。當初在即將爆破的居民大樓,她就是用這樣的綁法,奪去了她的生命。她雖然畫著濃重的妝容,穿著寬大的衣服,可是她就是能一眼看出是阮雪。
她的心不停的顫抖,本來以為讓許長風將沙河灣的事情遷怒給她,她至少還能學乖一段時間,沒有想到……
“呵……除了我,你以為還有誰?”阮雪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這個自己憎惡到了極點的女人!
即便是到了這樣的關頭,長風的心思竟然還在這個女人身上,還想著要親身得到她!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她到底有什麼好!
看著阮雪眼裡不加掩飾的恨意,慕容果的心徹底的涼到了極點。
上一次的事情,她沒有得逞,這一次,只怕是比上一次的計劃還要詳細周密。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被高調運走的人……那個人……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那個人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只要她不見了,楚北年或者她的家人肯定要調來錄影找她!如果看到“她”是被人運走了,注意重心也會隨著外調,哪裡會知道,她其實還在酒店裡,根本就沒有離開!
“阮雪……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你!你竟然兩次想要害我!”從前還是親密無間的姐妹,可是轉眼,姐妹變仇敵。
“你說錯了……”阮雪忽然輕輕的笑了起來,她容顏嬌美,一笑便是傾國傾城。只是,這張曾被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