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錄下您的口供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慕容果這才放下心來,配合警察,很快就錄完了口供。
無疑是針對阮雪車禍謀殺的事情,夏老慶功宴上她派人企圖女幹引她的事情,還有就是她結婚前晚阮雪找人差點迷女幹了她的事情。
等到一切事情都搞定了,慕容果才有些猶豫的問道:“請問警察同志,我能知道是誰揭發的她嗎?是誰提供的證據?”
“哦,是許長風許先生。”那警察邊收拾口供,邊答。
慕容果一驚,楚北年已經將她的腰給摟住,溫和的道:“別想太多,許長風被抓到和阮雪一起,也被指正了多起事件的主謀,但因為證據不足,已經被他母親給保釋了。”
慕容果懂楚北年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說,許長風和阮雪是被同時抓住的,為了保自己,便將阮雪給供了出來。
那一刻,慕容果心裡湧出一股幸災樂禍。
阮雪有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出賣她的,將她親手繩之以法的,竟然是她的同謀,她的愛人許長風!
楚北年的嘴角在慕容果看不到的角度彎了一個涼薄的弧度,阮雪果然想過逃跑,不過這一步棋還真的她想逃跑才有作用。
那些錄音都是假的,對許長風的指正都不是有力的證據。但一群便衣可是聽到了一些話的,足可以將他看做嫌疑人進行查探了。
至於阮雪……
楚北年閉了眼,掩住眼裡的冷光。
慕容果想要單獨去見見阮雪,是楚北年沒有料到的。
慕容果見楚北年的臉色不好,抓著他的手臂求了他很久。
“放心,她跟我隔著那些鋼條呢,她又傷害不到我。”慕容果咬了咬唇,滿臉懇求的看向楚北年。
她跟阮雪前前後後快要十年的相知相識相恨,上一世的滅頂之災,這一世終於了了一個願望,她想給自己,給曾經的一段“友誼”一個終結。
楚北年猶疑的點了點頭,放開了她的手。
慕容果走進會話室時,即便是開著燈,也覺得屋子裡陰暗得很。
四周,就東邊最上面的牆壁上開了一小扇窗戶。
屋子裡很空很靜,這種空和靜,呆久了,好像人也是死的一樣。
她才進去一會兒,對面那扇門就開了,阮雪被一個看守人給推進了屋子裡,然後關上了門。
看到慕容果,她愣了一下,隨即就向她撲了過來。
“果兒,我知道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求求你,看在我們曾經朋友一場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這一次,只有你能救我了……”
阮雪的妝容早已經哭花,臉上一道一道的粉漬,眼圈都是黑的。
她的頭髮凌亂,衣衫已經換成了監獄服,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慕容果往後退了兩步,不讓她能抓到自己。
阮雪的眼裡已經滿滿的都是絕望。
時至現在,她已經開始後悔。
如果她能安分守己幫助楚北年剷除許長風和寧婉靜一干人,或許他真的能夠看在她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饒過自己一次。
可是她偏偏心太大,這下是徹底的完了。
許長風那個卑鄙的小人,竟然在知道她手機裡的錄音是假的後,不僅倒打了她一把,還將他自己的罪責撇得乾乾淨淨的,將她變成了所有事情的主謀,將他
變成了一個被她利用還被她勒索的人。
“果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為了許長風那個男人幾次三番想要害你。如今我已經看出了他的真面目,我悔不當初。果兒,你從前跟我最好了,求求你,你去楚總面前替我說說好話,你去警察那裡撤銷對我的起訴好不好?”
阮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