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稱得上是“大敵”需要突然急切的增益實力才能應對嗎?
也不至於。
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靈族還有一個敵人,如今這個敵人正在對它們形成威脅。迫不得已它們需要大量的人族生魂來增益自己的實力。所以才會有如今遍佈人族各國的肆虐景象。
張硯從沉思中脫離出來,呼了一口氣。之後更加確定了他之前對於荒天域的新認識。這裡的的確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更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他肆意行徑的蠻荒之地。這裡的水極深,只不過水面渾濁擋住了視線而已。
另外,張硯心裡還多了一個新的且被他篤定的認知。那就是:在荒天域,人族在已知的所有族群裡,處在一個極低下的位置。與地球上萬物之靈的人族地位是完全沒法比的。以至於在認識這方世界的層面上,人族的認知都極其淺薄。至少對於絕大多數的人族而言就是如此。
極少數的人族,如徐風陽那樣的,又在想些什麼呢?張硯也不得而知。但他明白,不久的將來,他總會跟對方再一次面對面的。到那時候,或許荒天域這汪深潭的底細才能對他掀開泥垢一目瞭然。
拋開心頭雜亂思緒。張硯去了書房,久違的鋪開紙拿起筆,沾上墨汁,手在半空中頓了頓,似乎組織腦子裡的東西,十幾息之後才落下第一筆。
不一會兒,可以看得出那是一座飛簷的殿宇上部成型,草略的先勾勒出了一個大致的形狀。張硯這是要把斷崖山上後續要開建的建築風格先拿出來。這事兒只有他自己來做才可以。
會畫符的人手上的功夫還是有一些的。雖然不夠資格稱什麼畫師或者畫家,但精準的把腦子裡的圖桉畫出來他還是辦得到的。
而且張硯畫得很快。半個時辰的工夫,一共就出了三張圖,全是一種風格:華夏古風的宮殿建築風格。但並沒有包括主建築,而是先畫的一些諸如涼亭、偏殿等等附屬的建築外觀。主體建築他準備再等等。
畢竟這裡並不是地球,也不是靈氣絕跡的時代,而是一個極可能堪比地球上那些傳說時代的地方。普普通通的建築自然也可以,但放在這樣一個世界作為山門,似乎又缺了些氣派,屬於道門的恢宏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