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左手肘撐在柔軟的沙發上,半托著自己的臉問我,“你確定不先問自己想問的問題嗎?”
微微眯起眼睛,陸承北怎麼還上趕著讓我先問,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這意思彷彿是在說,如果是他先問,我就沒有興致問下去。
可是他越是這種態度,我就越想先知道他遮遮掩掩一個晚上,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確定,你說吧。”雙手交疊於胸前,我有些氣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現在也是一個有定力的人。
然而,我卻低估了陸承北,忘記了在他身上,除了面對我時常態的溫情外,還有適合他在商界打拼的冷酷無情。
我話音未落,他就接了一句。
“你走吧。”
只有三個字,我卻聽傻了,因為我一時之間分不清他這麼說的真正意義是什麼,是讓我上樓終止這個話題,還是……
“你跟著徐至去美國,不要再回來,機票,我重新給你們訂好了。”
“不是,你別開玩……”
“笑”字還沒說出口,我就看到陸承北從茶几桌的中央隔層抽出兩張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