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反制住他……16K;手機站;.cN。他不是個天真地人,為什麼總覺得我應該很幼稚?
青羨林似乎也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他低了低頭,似乎用力掩住了自己地失望。“把劍放在這裡。”思索片刻之後。他說。眸光凝定地看著我,手指向心窩所在的地方,“讓我看看你的脈。我不放心。”
我是個分不清楚真話假話的人,能看明白的只是一個人身上是否有殺氣。他似乎沒有想暗算我的意思,所以。我答應了他地要求。不過,我並不是個輕信的人,為防萬一,我抽劍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清冷的劍鋒離著他的胸膛還有兩寸,寒氣已經讓他幾乎承受不住。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退一分。這個時侯。兩寸已經是我的極限:只有在這個距離,我才能在他出手暗算我的瞬間截斷他行氣地經脈。保全自己。
青羨林自己往前靠了靠,衣料已經碰觸到了我的劍尖。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修煉的是軟玉功,最忌深寒,讓冰魄劍靠得這麼近,不怕損傷心脈麼青羨林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我將手腕遞給他。在我遞出手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想,為什麼這個人會信任我?我並沒有把手腕先交給他,他已經將胸膛送到了我地劍下。如果我根本不想給他看脈,反而一劍朝著他的心窩刺了下去呢?沒有一個江湖人會讓別人把劍對準自己心窩的。
青羨林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我的寸關處,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不管多少次,被人碰到這個地方還是覺得很討厭。看脈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我卻覺得很難熬,紫靨來看還好些,別人真的不習慣。好容易青羨林松開了手,我也立即收劍回鞘。
儘管如此,青羨林還是蒼白著臉色靠在了窗欞上,一隻手捂著胸口適才被我劍指地地方,想要緩解寒氣帶來地不適,一邊微微蹙眉,說道:“殷兒,你是中毒了。”他口氣中帶著濃濃的不解與困惑,“症狀是類似於風寒麼?”
我有點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分明自己已經受不了了,為什麼還要堅持著問我地事?
我轉身不想看他難受的模樣,冷淡地說:“是魔教的毒,對麼?”
他吃驚地說:“你……懷疑我?”
“我只說是魔教的毒,並沒有懷疑你。”
“殷兒,你不說話,誰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青羨林的手指捏著窗欞,指骨一點一點發白,“一旦你開口,高興不高興,懷疑什麼,擔心什麼,誰都聽得出來。你懷疑是我下了毒,但是,你不想說。所以你問得模稜兩可——你還擔心我是不是受傷了。”
我才沒有。轉眼就看見青羨林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我呆呆地看著他。他有點苦澀有點炫耀地說:“是,我就是受傷了。現在你是不是很想運功助我療傷?”
“不想。”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火氣,陰絲絲地說,“我想打你。”
青羨林埋頭悶笑了起來,從袖中取出一塊絹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再抬頭時,臉色也恢復了一貫的溫潤血色。他是被寒氣傷了,適才吐的都是被凍傷的壞血,吐出來就沒什麼大礙了。他似乎很得意捉弄了我,嘴角微微勾著,笑容很淺:“我很高
“是魔教的毒麼?”我問。
青羨林唔了一聲,答道:“一種叫小把戲的毒。”
“我想要解藥。”
“此毒無解。”
我握著劍的手微微一緊。姬檀說得沒錯,這麼多天以來,我越發覺得自己體力不濟。如果毒性無法控制,一直這麼侵蝕著自己的身體,也許我不會很快就病死,但是,我會變得無法拿劍,變成一個只能躺在床上聽劍譜的病人。現在,這個剛剛繼承了魔教的人告訴我,這種毒沒有解藥?
青羨林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說:“有人對你說了什麼不好的事?”我心情不好,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