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那頭驢子,就知道是羽扇了。他站在路口看著兩人,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又慢騰騰的開始卸裝備。
楚楚頓時囧了,輕咳兩聲,無視了,轉身離開了地圖。羽扇也該聽到了些她和西湖的事,他或許鬆了口氣,雌雄大盜解散了,再也沒有人會死皮賴臉的叫他組隊去副本了。
她關了電腦,鑽進被窩裡打算一覺睡到天亮時,手機卻亮了起來,拿過來一看,顧驊發來的。
“臉上的傷如何了?”
她頓了頓,回覆道:“快好了,保險起見,下週一再上班。”
“哈,那你好好消滅傷痕。週六我去廣場練筆。”
說起畫畫,她的心又明朗起來,起床看了看鏡子,臉上雖有傷痕,但是已經很淡了,現在出去吹風應該不會有事。她立刻回覆道:“我也去。”
這幾天除了偶爾在遊戲裡閒逛做任務,便是在畫室裡。遊戲裡有時也會碰到西湖,大多是問候一聲,就各自玩去了。她感慨男女分手之後果然是連朋友都做不成,就算是在遊戲裡。
天涯叔公見她最近少在遊戲,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卻沒有多問。
週六一到,楚楚已拿上畫板,跑到廣場去,去到那裡的時候,顧驊還沒有來。替一個老人畫完一副素描,才發現旁邊已站著一個人。她抬頭看去,只見又是那個年輕人。我笑了笑:“巧。”
“巧。”他也淡淡一笑,“完成了幾副大作?”
“一副。”楚楚見他神色並不太精神,似很睏倦,“昨晚沒睡好嗎?”
“你也是。”他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她笑了笑,早上出門的時候眼睛的確有些紅腫,這幾晚睡得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差。可能是做的夢較多,有些疲乏。
“真早。”
顧驊的聲音傳來,爽朗清脆。那年輕人已回過頭,看著他。
“不是我早,是你來晚了。”楚楚給他騰了個位置,看了看他身邊,杜千千不在,或許吃午飯的時候會來。
顧驊看了看她臉上,笑道:“傷倒好得差不多了,看樣子不會留疤。”
“託你藥膏的福。”跟他聊了兩句,再回過頭去,那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中午還未到,杜千千就來了。她今天穿著一條長裙,披著一件小棉襖,長筒靴子襯得她人既高挑又俏皮。她見了楚楚,笑道:“凝脂。”
楚楚應了一聲,見她穿得俏麗,問道:“今天要去哪裡玩?”
她嫣然一笑,臉上的紅暈已漾開:“下午要回家一趟。”
楚楚心裡咯噔一下,她的語氣,應該是帶著顧驊回家吧。都見家長了,看來自己是真的沒戲了。她笑了笑:“擺喜酒的時候記得發我一份喜帖。”
顧驊哈哈大笑,又說道:“還沒那麼快,最快也應該是明年,等工作穩定了些再說。”
她隨著他笑了笑,再看杜千千的時候,她也是微笑著。
楚楚沒有跟著他們去吃午飯,顧驊也拿著畫板回去了。她坐在廣場上,看著漸少的人,也有一絲悵然。傍晚時分,夕陽斜下。她慢悠悠的收拾好東西,背上畫板往家裡走回去。
回到家裡,何姨今天回家了,晚飯得自己做。她洗了個澡出來,跑進廚房裡準備下面吃。剛煮沸了水,就見叔公從樓上下來了。見到他,楚楚愣了一下,才發現他也在家。
他看了看她手上拿著的面,微皺眉頭:“不吃飯?”
“不了,也不怎麼餓。”
他走了過來,開啟冰箱看了會,說道:“你去淘米。”
楚楚起先還沒反應過來,見他已動手拿冰箱的東西,她試探性的問道:“你做菜?”
“嗯。”
她瞪大了眼:“楚天涯你會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