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靜靜的伏在他懷裡,良久,方才起身微微掙開,卻抬手輕輕撫上嶽陵英俊的面頰,兩眼中又是淚花又是深情。
“嶽郎,青竹心身俱已屬君,又何嘗不知你忍耐的苦處?只是青竹雖是小戶人家,但家中尚有老父,終歸還是要個臉面的。你我相識已久,但直到如今,卻…卻無名無分的,你讓我…讓我……”
她柔柔的說著,話聲越來越低,及至最後,卻再也說不下,只轉為兩行清淚落下。
嶽陵心中微疼,想想自己和她相識,並不比玉硯和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