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統帥,敖應一旦放棄,全軍士氣瞬間大降,即使龍族是有名的強悍兵種,也無法接受三軍奪志,再加上血火禁域的焚燒,此支部隊很快便陷入潰敗之中。
敖應被三隻鳳凰追殺,其中一隻還是統領,本就受了傷的他有些左支右絀,難以應對。
“懦夫,休走!虧你還是龍族道種,竟然拋下部將自己溜走,真是恥辱。”
“不過是個龍裔小兒,年歲估計還沒三百,以前順風順水偶得機遇成就道種,真正大戰就看出水平。”
“這般宵小,也敢與我主為敵?簡直可笑。怪不得龍族想要竊火偷盜,膽小如鼠的傢伙。”
被鳳凰這般嘲諷,即使對方是7級兵種,敖應也有點繃不住。不過其中有一隻統領級別的鳳凰,竟然配有減速與涅盤重生的天賦,即使敖應狠下心想擊殺對方,也根本辦不到,只會被拖住腳步,等神凰道種收拾完正面戰場追來,到時候他就無路可逃了。
現在戰場上還有幾隻麒麟忠心護主,龍族作為水域之王,雖然被奪了道權,還是有一部分生靈效忠。趁麒麟拖延神凰道種,他剛好撤離戰場。
至於龍族嚴苛的律令,現在命都要丟了,還談什麼尊嚴。
在釋放一招嚴寒冰雨後,短暫阻礙鳳凰的追逃,將其凍結在原地,敖應趁機逃離。
在仙級水之道加成下,很快便脫離了戰場,純粹用眼睛去看,已經看不到戰場。
敖應這才倉皇地鑽出水面,摸了摸頭上的水珠。
他又望了望臨近的戰場,同樣不容樂觀,鳳凰一族被盜取先天之火,明顯動了真怒,在來此地之前恐怕就想來場曠世大決戰,一舉定乾坤。如果能把龍族給壓制下去,道權消逝還有些歲月,這段日子鳳凰一族完全可以利用資源來發育,統治天地。
“這場仗在戰略上就處於劣勢,還要與對方拼命,都怪拘融那傢伙,早知道我上次就斬掉他,也不會有今日這般災劫。”
敖應搖搖頭,似乎在為那日將拘融放走而懊悔。
“就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水平,與神凰道種作戰臨陣脫逃,將麒麟陷於陣中,根本不配做統帥。竟然還妄想阻止祝融盜火,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誰?”
敖應忽然一驚,轉身看去,迎接他的卻是無數寒魄的冰霜攻擊。一座牢籠由冰牆鑄成,卻無法攔住敖應,龍裔道種天生對水系有抗性,他輕輕一戳便破掉牢籠。
接踵而至的寒魄冰箭卻是實實在在的物理攻擊,敖應只能憑藉自身水法以及防禦硬抗,本就在之前的戰役中受了傷,現今又沒有部隊幫其抗傷害,渾身血流如注,連龍尾都斷掉。
“是誰在背後偷襲?無恥!”
“笑話,你這種丟棄部下的統帥,也配說無恥?”
一襲青衣飄在水面上,滿臉鄙視地望著敖應,當初與之對敵,還覺得對方屬性與神通頗強,算個人物。想不到堂堂龍族亦有孬種,簡直丟臉。
高浩來到戰場以後,本來想著趁機撿幾個漏,想不到上來釣到一隻大魚。敖應狀態不佳,血量半殘,最重要的是道氣基本消耗殆盡。
看來連上蒼都看不慣他,將其丟來高浩這裡。
“區區外靈,也敢猖狂,找死!”
敖應用盡最後道氣,施展一記超強的範圍攻擊道術,將所有寒魄覆蓋,所有寒魄瞬間氣化,連痕跡都不留。
然而高浩根本不給他機會,又是一招仙級水法喚靈,近百的寒魄沒有任何花哨,就是單純的物理攻擊。
無數冰箭紮在敖應的軀體上,他已經維持不住化形,變為本體。巨大的龍身在水面上翻滾,每隔一米就有一處巨大的傷痕,深可見骨,已是強弩之末。
“卑鄙小人!當日被我追的落荒而逃,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