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探腦:“祁齊,要是我以後能在這邊常住下去,你教我打拳好不好?”
祁齊把被汗溼透的長劉海捋到了額頭之上,呼了一口氣回答道:“再說吧。”
“我就當你……同意了哦!那麼拜拜!晚上見!”康梓馨彎了彎五根手指相當於告別,甩起長馬尾,哼著歌走出了門去。
祁齊練完拳後衝了個熱水澡,吃好康梓馨給準備好的牛奶和麵包後,也直接開車去往修理廠。
自從白草回到了白家以後,修理廠的一切事務都逐漸地趨於風平浪靜,所有的兄弟們都無疑地處在一種類似於迷茫期的階段,情緒普遍比較低迷,祁齊沒法說什麼,因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該主動地去獲取些什麼,身為接替白草的領頭人,她不知道何時已經沒有了以往爭奪“地盤”或者“生意”的熱情了。
所以,不能怪他們……祁齊眯起眼睛抓緊了方向盤。
“二姐頭!你這兩天去哪兒了?我們可想死你啦!”負責守大門的男人看到她的車子,就老早地跳了出來邊推開門邊打招呼。
祁齊停好車,不理他粗獷的拍馬屁,扭頭看了看場子:“其他人呢?”
男人趕緊回答:“有部分兄弟去送前期別人訂的一批翻新車了,還有部分兄弟,去幫姚大夫撐場子去了!”
祁齊皺了下腦門:“姚科嗎?他那邊出什麼問題了?”
男人說道:“聽姚大夫說最近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去他的診所鬧事,所以打電話來讓我們幫忙去盯盯,有幾個兄弟跟他關係不是很好?就自告奮勇過去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兒,二姐頭你不用操心。”
祁齊站在原地點了一支香菸,想了一下後轉身又將車門開啟:“反正也沒別的事,我去看一眼。等送車的人回來,就不要讓他們過去了。”
“好!二姐頭路上小心!”男人也不多加阻攔,直接將出口讓開。
姚科的小醫院離修理廠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祁齊一路不斷踩油門,比預想中更早一些到達,隨便找了個車位停下車,甩手關上車門,加快步伐走進了醫院。
掛號大廳那兒人頭攢動,只不過那些長得大都又高又壯的男人們都不是來掛號的。
祁齊靠了過去,站在他們後頭,隨便問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二姐頭來了!”好幾道男聲差不多同時響起,然後幾乎在場所有的男人都紛紛地掉過了頭來。
祁齊簡單地看了幾眼,發現又兩三個男人被打趴在地上,被逼著死死地用雙手抱著腦袋,沒看到地面上有血跡,看來局面已經很明顯地被控制住了。她低哼了一聲,對那群小弟們說道:“你們在大廳裡動手做什麼?傳出去這家診所還怎麼接病人!先把這幾個人拖出去!”
“好嘞!”手底下的兄弟們立即痛快響應,七手八腳地將被圍在中間的鬧事者抓起來往外走。
被押送往外面的其中一個男人突然伸長了脖子,瞪大了充血的雙眼,大聲地喊叫起來:“祁齊!你這個沒道義的女人……會讓你知道身邊人被毀掉……是什麼滋味!為了……的事情……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你會嚐到那種滋味……”
祁齊蹙眉,停住了準備上樓的腳步。
恰巧姚科穿著白大褂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抬手打招呼笑著說:“還把你驚動了啊!“
祁齊瞬間改變了剛才的主意和命令,微微回頭,對身後的小弟冷冷地說道:“拖出去以後,廢了他們。”
姚科走近後聽到了她這句話,有些苦惱地用手指摸了摸額頭,但是沒有提出抗議:“要上去坐坐嗎?”
祁齊看向他,點了點頭,與他並肩走上樓。
到了專科診室後姚科示意她坐到自己對面,張口問道:“傷口最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