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凝兒……凝兒……”慕雲舒咬著心凝微紅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滾動,斷斷續續:
'人'“……凝兒……你說哥哥怎麼懲罰你……”
'書'竟然往這裡踢,小妮子真是被寵壞了。
'屋'慕雲舒瞳孔邃深,痴迷狂亂的掠奪,迷亂的鳳目看著凝兒額間明豔逼人的熾焰硃砂,又出現了,妖冶惑人的剔透容顏暈染如畫。
“凝兒……寶寶……”俯身輕輕吻上那雙水氳妖嬈的眸子。
暗潮洶湧 狹路相逢
清晨,明華宮的窗外傳來了陣陣嗡嗡聲,金黃色的小生物圍著御花園繁茂爭豔的夏花飛舞,夏季正是肥頭蜂最愛的夏鈴花開放的時節。
殿裡當差的太監宮女有條不紊的各自忙碌,偌大的宮殿裡只有很小的吩咐聲斷斷續續傳來。
明黃的紗幔墜地,層層遞進。寢殿內安謐恬靜,香爐上淡淡的煙緲嫋嫋,層層帷幔之後牙雕錦緞的明黃床榻上,龍風紗帳被一隻手掀開。
“呃……!”心凝腳一挨地,身子一軟,看著地面尖叫一聲,關鍵時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爪子直接一抓,抓住了明黃的床幔,這才穩住了。
“主子醒了嗎?”
外頭的宮女聽到裡面的動靜,隔著層層的紗幔恭聲問道。
該死的不知饜足的大蜜蜂,孕婦都躲不過他,全身好像被千軍萬馬橫踩過去一樣,心凝掐著腰齜牙咧嘴的腹誹。
聽到外面的聲音,心凝拿起一旁屏風上的衣服給自己套上,把領子豎高了,這才叫外面人進來伺候。
“……進來吧”
一列宮女手捧梳洗的用具低眉順眼的進殿,心凝簡單的梳洗一番,一手扶著腰身,搭著剛進殿的吝公公的手臂走到鏡子前坐下。
吝公公拂塵搭在一邊,站在心凝的旁邊笑眯眯的瞧著一個宮女仔細的給她梳頭。
“小吝子,你怎麼有閒心在這兒?”
心凝瞅著他也甚是奇怪,這時候正是上早朝的時辰,怎麼他不跟在哥哥身邊,留在這裡幹什麼?
“主子,這你就不知道,是皇上關心主子,所以才讓奴才留在這兒的,現在主子醒了,奴才這就去皇上哪兒稟報去了”吝公公依舊是笑眯眯的,躬身退了出去。
心凝也不多說什麼,見吝公公還沒踏出寢殿的門檻又轉了個彎兒又跑了回來,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事兒一樣,心凝挑了挑眉。
“主子,這芸塵宮的一個小宮女跑過來找主子,說是幫她們主子傳個信兒……”小吝子說的不甚在意,眼角卻是瞧著小公主的反應。
心凝斜眼瞄著吝公公,揮手讓其他伺候的宮女太監下去,站起身,圍著吝公公轉圈,寬大的裙襬隨著心凝的動作逶迤拖地,如綻放的大朵牡丹,何吝立刻連眼角的餘光都收斂了。
心凝瞧著何吝走了兩圈,接著若無其事的走到茶几旁端起一盞茶,隻手拿著茶蓋輕刮杯沿,看著有些僵硬的吝公公,慢悠悠的開口道:
“芸塵宮住的是什麼人?”
這皇宮的宮殿她都很熟悉,這芸塵宮可是靠近冷宮的地方,住到了這樣的地方,按照這宮裡迎高踩低的“傳統習俗”來說,這芸塵宮的人是不可能有機會讓吝公公幫忙傳話的。
這個何吝竟敢在自己面前玩花樣。
何吝見心凝這表情就知道自己這點小伎倆又被拆穿了,不過以他對小公主的瞭解,這時候既然問了芸塵宮,自然是不和自己計較了。
所以態度愈加狗腿了,自告奮勇上前為心凝又添了茶水,將芸塵宮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給抖了出來:
“小公主,這芸塵宮裡住的是一位叫綾塵的充媛,她是皇上在小公主不在宮中之時得到寵幸的其中一位嬪妃……芸塵宮的這位充媛當日裡在冷宮之時,衝撞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