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平靜無波的說。
祁珂抓耳撓腮,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好了。錢的事不談了,比起錢我其實更擔心他的身份。”金梧秋不想祁珂再糾結,乾脆換了個話題。
祁珂揉著被氣到的胸口,努力讓自己從二百萬兩的驚怒中抽身出來,但真的好難,蔫了吧唧的問:
“你懷疑他身份?”
哈,懷疑身份還給他二百萬兩,祁珂咬牙切齒到不禁想給她點個破贊。
金梧秋說:
“有點。他說他姓謝。”
祁珂揉心口的動作一頓,神情頓時鄭重起來:
“姓謝?不可能!我讓人盯著京中所有世家子弟呢。”說完頓了頓,又問:“他叫謝什麼?”
“謝映寒。認識嗎?”金梧秋說。
乍聽這名字,祁珂先是神情一鬆,隨即又像是想起什麼,對金梧秋投來難以置信的目光。
從她的眼神中,金梧秋看出謝映寒此人應該不是信國公府的人,但肯定另有一個叫祁珂都為之驚訝的身份。
“你認識!”金梧秋肯定的說。
祁珂自己用手在心口順了兩下,短短半刻鐘的時間她已經被震驚了兩回,有些難以平靜。
她不想騙好友,於是猶豫片刻後便點了點頭:“算聽過吧。”
“方便說嗎?”
儘管看祁珂的表情,金梧秋就猜到了答案,但她還是開口問了問。
果然,祁珂為難的搖頭。
金梧秋心中疑惑更勝,現已知謝映寒不是謝家人,那他究竟什麼身份才會讓祁珂都有所顧忌呢?
不能跟好友明說,祁珂也很無奈,只好旁敲側擊的提醒:
“雖然我不方便說他,但若是他的話,那情香一事,應該跟他沒有關係。”
金梧秋不死心的問:
“能不能再多給點提示?不必明說,指個方向也好。”
祁珂思慮一番,對金梧秋指了指皇宮的方向。
金梧秋做恍然大悟狀:“哦,皇帝?!”
祁珂一愣,然後就忍不住翻了她一個白眼:“滾!少開這種倒胃口的玩笑。”
“不是皇帝啊?嘖,真可惜!”
金梧秋裝作有些遺憾的樣子,惹得祁珂指著她鼻子罵:
“可惜個屁!要真是那個古板無趣腹黑邪惡的暴君,你這輩子就算是到頭了!嘶,光是想想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晦氣晦氣,真晦氣!”
作為祁珂的朋友,金梧秋這些年沒少聽她罵皇帝,先前也不過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
至少現在她算是知道了一點,謝映寒不是世家子弟,但卻跟皇宮有關。
跟皇宮有關的話,除了太監就是侍衛……
而他顯然不是太監,那就必定是侍衛,而且是那種不能隨便暴露身份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