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被世俗中用來約束女子的教條所困呢。
“三貞九烈談不上,但也不必一杆子打死,他應該也是受害者。”金梧秋說。
那人是不是受害者,祁珂暫時不能確定。
不過既然好友有留人之意,不如先這麼著,等她派人查清之後再說。
“看來你是喜歡他的。”祁珂說。
之前給好友送了這麼多男人,知道好友面對毫無興趣的人有多絕情,一個眼神都不帶給的,更別說留人在身邊了。
“不過喜歡歸喜歡,切莫牽扯太深。”
作為曾經有過一段不堪回首往事的人,祁珂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好友,女之耽兮不可脫的道理。
“放心吧,就算今後查出他有問題,昨夜之事也銀貨兩訖了。”金梧秋說。
不欠賬,自然也就不會牽扯太深,雖說她沒什麼跟男人相處的經驗,但最基本的防人之心總是有的。
“銀貨兩訖?”祁珂驚訝:“你給他錢了?”
驚訝過後,祁珂又不禁扶額嘆息,感覺自己擔心好友陷進去是多餘的,就她這鋼鐵直女的行為,男人願不願意留在她身邊都兩說。
“給了。”金梧秋毫無愧色:“有問題嗎?”
祁珂委婉發問:
“你可有想過,一夜春宵後給錢是什麼行為?”
金梧秋想了想,自信回道:“是信守承諾的行為。”
祁珂嘴角抽搐:神他麼信守承諾!>br />
“你……給了多少?”祁珂無語發問。
希望價格別太低,畢竟這錢意味著侮辱!
“二百萬兩啊,事先說好的。”金梧秋說。
祁珂聞言點了點頭,幸好價格不算低……
等等!
“多,多少?”
祁珂意識到問題,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
金梧秋對她比了兩根手指,口齒清晰的重複:
“二百萬兩。”
祁珂僵在當場好一會兒,然後才發出一陣如雷般的質疑吼聲:
“二百萬兩——”
一時間,花園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紗幔
緊閉的主帳,守在帳外伺候的常思和常念也不禁對望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等震驚。
畢竟花園裡的人沒聽到主帳裡說了些什麼,但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金老闆不愧是金老闆,隨便找個男人,一出手就是二百萬兩!這也太壕了!
突如其來的爆吼在耳邊響起,金梧秋耳膜差點被穿透,正要抱怨兩句,肩膀就被人截住瘋狂搖晃:
“金梧秋啊金梧秋,你瘋了不成啊——!!!”
金梧秋好不容易掙脫:
“冷靜點!這不是你定的價格嘛?”
祁珂感覺一口天大的鍋叩向自己,她是那種會讓好朋友花這麼多冤枉錢的人嗎?
她不是!
“你放屁!”祁珂忍不住用嘴淳樸的方式對金梧秋直抒胸臆,然後堅決否認:“我沒有!”
“你有!”
金梧秋認真替她回憶了一番,祁珂欲哭無淚、欲言又止,因為她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是開玩笑問過金梧秋願不願意給見面禮,給多少,金梧秋隨口說兩成產業,她就自己估算著金額對外放過一段厥詞。
“那不就是……一塊大餅嘛。”祁珂恨鐵不成鋼的解釋:
“你們做老闆的不都喜歡給人畫大餅?我不過是幫你畫了個大餅,吸引更多人去得月樓參選罷了,難不成我真要你付兩成產業嗎?誰都不會當真的好不好?”
祁珂聲音雖然壓了下來,但心情卻依舊激動。
“我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