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嬌笑著,試圖推開他撫弄她全身雪白玉膚的大手。“約會前就把衣服弄亂不太好哦!”
“沒關係,我還有很多衣服。”任峰張口不由分說地攫住她胸前一邊殷紅瑰麗的花蕾,另一邊則由他的大手搓揉照顧。
“帶著別的女人的味道和未婚妻約會也不太好吧!你也許還有時間和我再翻雲覆雨一回,擔可沒時間再洗澡哦!”恩雅揚著唇角,似笑非笑地嘲諷。
任峰盯著她兩團雪白凝|乳考慮了下,由她身上爬了起來。“等我,一聽完那該死的音樂會,我馬上回來。”他邊說邊重新整頓自已凌亂的衣衫。
恩雅笑吟吟地送他出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回到屋內,眸光茫然,像被風捲起、乍然失了依附的花絮般飄進臥房,將自己緊緊地蜷縮在角落裡。
她笑,因為她想哭。
她作開心狀,因為她完全無法不介意。
她說著俏皮話,因為她心中正吶喊著想留住他,那聲音愈來愈急、愈來愈大。
她催促他到另一個女人身邊,因為她發現了心中如狂濤般湧起幾乎將她淹沒的嫉妒。
是,嫉妒,她也許不明白什麼是愛,但她知道嫉妒。
愛上他了嗎?愛上他了嗎?她將自己抱得死緊,無意識地直視前方。
然後,在迎接他沾著清淡玫瑰香水味的身子回家時,她不再迷惘。
她愛上他了。
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已因此改變。
她知道僅僅為此,她該虔誠地感謝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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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臺灣又要少一個黃金單身漢了。”午休時間,宇勞邊吃著便當邊翻著雜誌。
“又有誰要走進婚姻的墳墓了?”芊芯雙眸閃著感興趣的光芒。
“是我們大夥兒都知道,而且密切相關的人哦!”
宇芳笑得神秘分分。
“少來了,和我們密切相關的哪裡有黃金單身漢。”
芊芯撇撇嘴。要是有,她老早就去倒追了。
“哪裡沒有,我們總經理任峰啊!”宇芳愉快地宣佈答案。“話說回來,總經理也真不夠意恩,這麼具震撼力的天大訊息,竟讓我們這些崇拜仰慕他的部下們從冷冰冰的商業雜誌裡得知,大家同時知道,少掉很多口耳相傳的樂趣耶!”
宇芳兀自說著,沒注意正吃著飯的,恩雅陡地一僵,連誠佑也突地慢下口中咀嚼的速度。
“拜託你,他老早就是別人的未婚夫了好不好。”
芊芯翻翻白眼,沒好氣地道。
“未婚夫好歹冠著'未婚‘兩個字啊!”宇芳說得理所當然。
“雜誌拿來給我看看。”域佑吞下口中的食物,伸長了手由宇芳手中接過雜誌。
任沈妙姻緣商業鉅子嬌妍美人佳話成篇標題和照片清晰得令同坐一邊的恩雅想不看清楚都不行,她定定地望著上頭兩人親暱對望、相偕出席某餐會的照片,茫然麻木的感覺逐漸匯聚成一股椎心之痛,軋得她直瑟縮了起來。
呵呵!不該諒訝的不是嗎?他們是未婚夫妻,這些日子以來,不是早習慣迎接身帶玫瑰清香體味的他回到自己身邊?不是早習慣在他回來的時候,悉心為他洗去沈夏織存留在他身上的記號?
他不是她一個人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他終有一天要結婚,和照片上漾著嬌笑、緊偎著他臂彎的女人,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她似為自己能瀟灑無所謂地承受得起愛上後心碎的感覺。
可她……好痛……
“我吃飽了。”恩雅蒼白著臉,木然地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芋芯和宇芳持續逗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