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是誰最終的誘餌,還不一定,那就要看誰身後的背景更強,誰放的線更長,誰撒的網更大。
當我們做任何一件可能的或者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如果知道是為了什麼,或者說找到了為之去拼搏奮鬥的理由,
那麼就會擁有戰勝一切的勇氣和強大的動力來支撐自己,不論身陷任何陷阱,都會心無所懼,
賜予母親承受割肉之苦的力量,來源於孩子的微笑,賜予父親寬厚的肩膀去扛起一切重擔,來源於對家庭的責任,
賜予中國特事工地的特工們前赴後繼,勇往直前的力量,來源於站在他們身後的民族裡,無數個這樣的母親,
這樣的孩子和這樣的父親組成的千千萬萬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而誕生他們的,也正是這些千千萬萬個普普通通的家庭。
郎天義猜的很對,棺槨的確是一個玄關,當他跟馬文倩走到跟前時,方才發現棺槨的裡面沒有封死,底部連線著一個黑洞洞的樓梯,
燈光照射中,樓梯一直向下傾斜,一眼看不到盡頭,二人剛一進來,便看見了喬治的身影,他走的很慢,似乎在故意放慢腳步,讓後面人跟上隊伍,
儘量的讓他們參與一切事情的變化與發生,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掉隊可不是鬧著玩的。
樓梯的走廊裡面空氣燥熱難耐,陰暗潮溼,很難想象,當年建造這座金字塔的人們,是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下進行作業的,
這裡簡直就像是專門為了某種喜歡陰暗潮溼環境的動物建造的出來的地下墓穴。
順著樓梯,一路向下,兩側的石壁上漸漸開始出現壁畫,跟進來時的棺槨上一樣,一個連著一個的法老鵰像印在牆壁裡,像是站在兩側的衛兵,
在對來訪者用不一樣的方式“夾道歡迎”,走在中間的人們,有一種被人近距離觀察的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彷彿這些法老鵰像隨時都可能活過來,
而且越往裡走,這些雕像壁畫的圖案越是詭異,藉著手電筒的光,郎天義自信的看著那些法老的面容,正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這種變化越往裡走越是明顯,開始的時候,還是一個人臉的樣子,接著人臉越來越尖細,就像是雕刻的石匠因為雕像的繁多,越是雕到後面,越是偷工減料一樣,
到了後面,整個人頭已經看不出是一張人臉,尖細的額頭,尖細的下巴,尖細的眼角,面部的鱗片形紋路,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能夠站立行走的蜥蜴。
而整個走廊的牆面一路影射出來的畫面,給人的感覺就是越是接近於外面的位置,法老的臉便越是接近於人類,因為他要從那裡出去與人類接觸,
越是向走廊深處的位置,法老的臉越是接近於蜥蜴,因為他要回到自己的巢穴。
當郎天義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站在那裡向身後望去,兩隻眼睛在兩側的壁畫上掃了一遍,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影像,
一個長著人身蜥蜴頭的怪物,從走廊盡頭的石門後面爬出,一步一步沿著樓梯向上走去,每走一步臉上就會發生一些變化,當他走到樓梯出口的時候,
已經轉化成為了一個人類,然後躺在棺槨裡,接受臣民們的祭拜。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面前的石門後面,豈不就是一個蜥蜴人設立在金字塔裡的基地麼?四千年的埃及法老,就是蜥蜴人的傀儡?
他們脅迫法老修建金字塔,就像是當年秦始皇被脅迫修築萬里長城一樣?
就在這時,伴隨著石門轉動的聲音,一道光亮像是流水一樣,從石門開啟的縫隙中傾斜了出來,阿卡法已經開啟石門,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這一次,郎天義仔細注意了他開啟石門的方法,他開啟石門沒有什麼特別的方式,只是用手掌在石門上輕輕地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