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爽吧……”程箏咬牙切齒道,“你那麼兇,明明是疼和爽一半一半。”
“我怎麼兇了?”
程箏低聲啞氣地說:“那是溫柔的麼……”
“我覺得是。”賀衡恩理直氣壯說。
“我不理你了。”
“好了,不和你犟了。”賀衡恩摸著他的臉,“你現在是功臣,行了吧?”
“哎呀!”程箏像翻山越嶺一樣艱難爬起,“你能不能少說這些。”
“可以,可以。”賀衡恩被他逗樂,胡嚕了把他的後腦,站起身拉著他往外走,“那走吧,回家了。”
程箏心裡在哭泣。因為這他媽太撕裂了。
顯而易見的,賀衡恩並沒有照顧這方面病人的經驗,一抬腿就是大步子,程箏還在難捱地吸著氣,看賀衡恩這個樣子,生氣地拽了他一把,把他往後扽:“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屁股?走這麼快我怎麼跟上你?”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賀衡恩停下來,彎腰笑到了想讓程箏捶死他的程度,“ok,咱們一點點來。”
說完他作勢便要摟上他的腰,像個陪產的丈夫,這樣做的後果是被程箏氣急敗壞的推開胳膊,程箏與他隔開一步遠各走各的路:“我也沒到讓你一直扶著的地步!”
賀衡恩無辜地舉起雙手。
:()橙子與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