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過頭去,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站在門口。範睿宸示意陳實上前招呼,卻發現陳實此刻如同入了魔一般,盯著眼前這個女孩,眼睛卻是再也挪不開了。
那女孩見沒人回話,回頭看了陳實一眼,問道:“喂,大塊頭。你知道這裡的掌櫃的哪去了嗎?”陳實見她朝自己看來,急忙眼神躲閃地躲開,支支吾吾地道:“對……對面就是。”
那個女孩朝著他指著的位置看過去,看到範睿宸,便徑直走到範睿宸面前,“喂,掌櫃的,本小姐在跟你說話呢。”言語間沒有一絲尊重。範睿宸有些不悅,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女孩子,他向來沒有什麼好感。
見他不吭聲,那女孩登時臉色難看了起來,“你聾了?”範睿宸懶得理她,對著裡面叫了一聲:“蒼蠅,出來一下。”說罷便回身對小君說道:“小君,我們要去給飛羽找解藥。”
小君一臉疑惑地問道:“飛羽哥哥怎麼了?”範睿宸正準備回答,蒼蠅已從後院走了出來:“隊長,有什麼吩咐。”範睿宸朝著那個剛來的小女孩努了努嘴,“帶這位姑娘去開個房。”
蒼蠅點頭,走過去對那小女孩說道:“姑娘,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房間呢?”那小女孩說道:“看你們這邊還挺雅緻的,便帶我上去看看房間吧。”
蒼蠅微微讓過身子,示意小女孩去樓上,小女孩也不客氣,一個人噔噔噔地就跑上了樓,蒼蠅向範睿宸微微躬身,也跟著上了樓。
待得他們上樓,範睿宸才對小君說道:“飛羽在這次寶慶府守衛戰手刃了敵酋林森,可是他也不慎中了林森下的毒。”他早已與秦聖江商量好了,既然林森已死,那手刃敵酋的首功還是記給賀飛羽吧,畢竟沒有賀飛羽,林森絕對又一次逃脫了。
一聽這話,小君也不由得臉色大變,“飛羽哥哥中了什麼毒?有沒有解藥?”平日裡賀飛羽對小君是極好的,小君也把他當自己的親哥哥看待。此時聽說賀飛羽中了毒,自是萬分著急。
“噬血化骨散!”範睿宸一字一句地說道。小君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噬血化骨散,可是聽這名字,也能想到這藥的毒性有多強。
此時那小女孩正在蒼蠅的陪同下從樓上下來,不經意間卻聽到了範睿宸的這句話。“什麼噬血化骨散?”她問道。
範睿宸跟許奕言不禁有點不滿,你住你的店,店家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範睿宸特意將頭扭向一邊,並沒有理她。
“喂,聾子,本小姐問你呢,什麼噬血化骨散?”見範睿宸不理自己,那小女孩不禁有些氣急敗壞。自己在家,誰不讓著自己,這次離家出走,沿途的店家見自己拿出的元寶哪一個不是笑臉相迎,又何曾被人這樣無視過?
許奕言疑惑的看向身邊的陳實,換做平時,誰若如此辱罵範睿宸,陳實早就上去跟人家拼命了。此刻他卻沒有任何表示。他輕輕推了一下陳實,“石頭,有人在罵睿宸啊。”
被他一推,陳實才收回死盯著那女孩子的眼光,回過頭來不滿地說道:“老許,你推我幹嘛?她罵大哥大哥都沒急,你這麼激動幹嘛?”卻是不打算上去幫自己大哥出頭了。
許奕言驚奇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想到了什麼,滿含深意地看了陳實一眼,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我們石頭春心大動了。”
範睿宸卻沒空理會他們在幹嘛,對著眼前的小女孩說道:“小姐,你住店我們歡迎。不想在這裡住,我們也不會挽留。至於我們說什麼,似乎跟你沒關係。”
那小女孩被他這麼一頂,氣鼓鼓地說道:“住,為什麼不住?給我開半個月的上房。”說罷從懷裡掏出一錠元寶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桌子上的銀元寶,範睿宸不禁側目,這是哪個大家族的小姐離家出走啊,這錠銀錠是五十兩的官銀,想必這個小女孩來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