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昊冷冷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劉澄,“你確實罪該萬死!”說罷一腳踹在了劉澄身上,“你現在馬上滾去召集人馬,先辦了這夫夷縣令再來討論怎麼處置你!”現在範睿宸還在縣衙裡生死難料,王天昊也沒有心思來糾結怎麼處置眼前這個奴才。劉澄一聽這話,連忙答應,然後連滾帶爬地跑去召集城防軍跟自己府衙的衙役了。
到天快斷黑的時候,司徒宇軒已經帶著十來個獵人過來了,而城衛軍跟府衙的衙役由於都在城裡,他竟比司徒宇軒他們還先到。
劉澄正準備上前敲門,王天昊卻冷冷地說道:“你是打算打草驚蛇,讓裡面的人有足夠的時間殺掉睿宸好來個死無對證嗎?”劉澄惶恐的退下。王天昊又回過頭對著司徒宇軒他們說道:“司徒,李虎,你們二人先行翻牆進去,一定護衛住睿宸的安全,半個時辰後我們再進去。”
司徒宇軒跟李虎二人應了聲,便先後縱身越牆而入了。來到院內,兩人放輕腳步,直奔著監牢方向而去。此刻範睿宸身上已傷痕累累,不知道昏迷了幾次,每次都被冷水潑醒,“來人,把老虎凳撤了。”周崇明下令道。然後回頭對何黑虎說道:“大哥,差不多了吧?我一直感覺心神不寧的,還是儘快結果了他,免得夜長夢多。”
何黑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點了點頭:“行吧。來人啊,拿牛皮紙上來。”不多時便有衙役拿上來一摞牛皮紙。這種牛皮紙是一張張貼在犯人臉上的,牛皮紙遇水越貼越緊,一般人不消五張就能活活悶死,而且是一步步窒息,無疑是凌遲之外又一種極恐怖的死刑。
第一張牛皮紙被糊在臉上的時候,範睿宸只感覺呼吸稍微有點為難,到第二張貼上的時候,基本就已經不能呼吸了。
正在那個光膀大漢朝著範睿宸臉上噴了一口酒準備貼第三張的時候司徒宇軒跟李虎從天而降,司徒宇軒一刀逼退了眼前眾人,緊接著朝著周崇明疾攻過去,而李虎則揭開範睿宸臉上的牛皮紙,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正窒息間被救,範睿宸此刻只感覺眼前這廝殺的場景好遠,然後整個世界都無聲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兒,耳朵才重新聽見,腦子也才重新恢復了意識。
此時三人被數十衙役圍在中間,周崇明看向幾人,卻沒發現司徒宇軒跟李虎二人有一絲緊張,不禁暗叫不好,當即下令:“這二人想劫走殺人犯範睿宸,左右聽令,對這二人格殺勿論!”可是還沒等那些衙役圍上前來,只聽得門外已經人聲鼎沸了。
“開門!”外面傳來了一聲冷喝。周崇明一聽這聲音,便知道自己今天完了,這聲音正是自己頂頭上司劉澄的。他還兀自抱著一絲期望,只要能在外面破門進來之前殺掉三人,也可以來個死無對證,即使他們想把自己怎樣也沒有證據。
可是他卻是痴心妄想了,不說裡面的他們根本沒有一點可能勝過司徒宇軒跟李虎,外面破門也根本用不了那麼久。這不,“劉大人你讓開。”卻是秦聖江的聲音。話音剛落,只聽得嘭的一聲,這厚重的監牢大門竟整塊抖了抖。
不過數息時間,又聽得嘭的一聲,門竟生生被撞碎了。“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李虎對著眼前的衙役們喝道。而大門口,劉澄帶頭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範睿宸三人面前,劉澄扭頭看向周崇明,冷冷地說道:“周崇明,這是什麼情況?”
周崇明兀自狡辯:“今天下午範睿宸在城外鐵夾山殺了人,然後自己前來投案,下官正準備審訊他的時候這二人竟來劫獄,大人來得正好,千萬不能讓這些藐視王法的人太平地走出去啊!”劉澄冷眼看向他:“大膽!竟想在本官面前顛倒黑白?範睿宸自衛殺人,前來備案你卻將他下獄,而且準備痛下殺手,獵人隊二位好漢是我請來營救範睿宸的。好你個周崇明,枉費本官平日裡對你青眼有加,你竟跟黑虎會沆瀣一氣魚肉百